望着温宛的娇俏的背影没入黑乎乎的大门,南宫磊脸上浮现疼惜的表情,扭头看向凌誉:“这方法,能行吗?”
“如果是她做了,准行!”凌誉摸了头上的汗水,甩手往里边走去。
凌渊、刘振南与沈权好像担心错过好戏似的,提脚也往里面走。
沈欣疲惫地从另一个稍稍有些亮光的房间走出来,刚才她上一趟洗手间,又趁机补了花掉的妆,以至于现在看她的脸,白里透着淡粉,漂亮得不可方物,只是这些日子陪着凌誉做戏,她累坏了。
凌誉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想让她进去:“你累了,就去车里休息一下吧?”
沈欣摇摇头,她可不想错过那么精彩的一场好戏,就算夏晨与温宛没带走孩子,那虐**敌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温宛冷冷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越看心越凉,她想过凌誉弄她来这里的n种可能性,却没有一种与夏晨挂得上钩。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半死不活的男人站在墙边,、凭她与夏晨从小一起成长的熟悉度,一下子就判断出这个男人正是夏晨。
“表哥,你怎么啦?”温宛一下子扑到夏晨身上。
也许是弄痛了他,半晕迷的夏晨一声闷哼清醒过来,眯着已经浮肿的眼睛,看到是温宛,他鼻头发酸,却扯开干裂的嘴角笑了笑,想说话,喉咙太干了,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温宛撤开手,看到满手掌是血,害怕得尖叫,然后转身对着后面一众冷漠的男女怒目而视:“你们这是做了什么?知道这是犯法吗?”
凌渊与沈欣哈哈大笑,其他人只是像征性的扯扯嘴角,之后谁也不理睬温宛的歇斯底里的怒吼。“别、别求他们!”夏晨勉强发出声音。
温宛又转过身来,轻轻地摸了摸夏晨身上的血肉模糊的伤口,这时,才发现还有绳子绑着他,围着他转了一圈,终于找到绳头,努力去解,太牢了,她用尽全力也没解开。
“凌誉,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他哪里对不起你了?”温宛只得看向凌誉,希望他良心发现,能给夏晨松绑。
“呵呵,你心疼了?”凌誉向前一步,眼里冒着火光,转而冷酷无情地说“你求我放过他也可以,但是,把我儿子带回来!就立即让你们离开。”
看到夏晨这样,她太难受了,眼泪早就迷了她的双眼,轻抚着他的身体,冰冰的,好担心他就在自己面前死掉,然后自己也一并被处理掉,与其这样,不与暂且答应他们。
温宛迟疑着,正想说话的时候,夏晨喉咙又发出声音,因为听不清楚,她赶快凑过去听。
夏晨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她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定,站起身,走到凌誉身边:“我一定会带孩子回来,不过,先让我带走我的表哥。”
“不行!”沈欣接话“没见佑佑,我们不会放过他的,你就回来给他收尸吧!”
听到那么凶残的话语,温宛惊得喘不过气来。
凌誉心里不忍,在一边冷笑补充:“你可以先走了,我保证,在你回来之前,让你表哥好好的!”
“那你给他松绑,给他水喝,给他饭吃”
沈欣立即打断她的话:“哪有那么条件可讲?如果你再拖时间,我保证让他变成尸体!”
温宛立即噤了声,扭头瞥了夏晨一眼,然后又望了凌誉一眼,恨恨地说:“凌誉,我恨死你!”
凌誉心猛地沉入深渊,温宛转身奔跑而去,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出来,看到她坐上保镖的车子,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等到再也看不到温宛所坐的车子了,南宫磊才蹭到凌誉身边,低声问:“老大这一招果然高!这么一吓,她就顶不住了。”
凌誉冷冷瞄了南宫磊一眼,没吱声。
“老大,你猜猜,温宛是不是等会就将藏起来的凌佑带来这里换人?”南宫磊有些兴奋,无视凌誉的心事重重。
“猜不透!也不想猜!”凌誉说完,独自往草丛深处走去。
南宫磊满头雾水的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鼻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说错了什么,惹他嫌弃了。
这时,沈欣走到南宫磊身边,有些担心的看着凌誉:“他怎么去草丛里了?温宛就这样放掉了,会不会一去不复返啊?”
“哼!”南宫磊冷笑,上下打量沈欣,这个女人就要做他老大的老婆了,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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