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是浅酌,而我则是当水在喝。
这里的超市二锅头卖的很贵,跟国内全然不是一个价格,但是王叔却一点也不心疼的样子。
他从来只心疼我喝太多了会伤身。
红酒啤酒都难不倒到我,但是白酒就不行了。
我也没想到,在国内天天喝洋玩意,真正到了洋人的地盘却天天在喝二锅头,说起来也是够嘲讽。
白酒后劲大,还上头,两杯下肚我就开始飘。
我歪歪扭扭的走到厨房拿了一袋醋泡花生用来下酒。
王叔看着我:“阿喜,少喝点,你怎么每次一到下班时候就把自己弄的醉醺醺。”
我摆摆手:“我……不会……不会……耽误……明天的……工作”
“我知道,但是这样的生活方式不太健康。酒这东西需点到为止。”王叔语重心长的劝我。
“我……我知道。”我傻傻的笑,把袋装花生拆开。
“这个很酸。”王叔提醒。
“没事……”我边吃边捂着嘴。
上班的时候没办法,但是一到下班,我必须让自己不清醒的活着。
否则一个人回到家徒四壁的出租屋,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窘迫的现在,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污脏的曾经。
我不能忘记自己本该是个人人唾弃的杀人犯。
……
“阿喜,不是王叔舍不得,这样喝下去会出问题。”
我已经干了五六杯。
现在的状态正好,回去一定一躺就睡着。
“王叔……我知道了……我这就收拾收拾。”
我给自己嘴里送了一根烟,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
墙上挂着的电视在播放新闻。
因为是z国的新闻,我就留意了一下。
前面播放的都是哪里出现了灾害,儿童流离失所。哪里人民生活安居乐业,大家幸福安康。
我也跟着一阵唏嘘。
就在我准备进厨房的时候。
突然,屏幕上出现了霖澈那张帅气的面孔。
标题好像是……亚洲为数不多的年轻成功企业家。
我顿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说想说真的快要完结了……
我还想说下个月中下旬会开新文……
☆、25
我发烧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向王叔请了三天假。
店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也不敢太久不去。
如果在国内,一针退烧剂我就能好大半。
可惜这里的医生都崇尚物理疗法,说白了就是死活不让用抗生素。
所以我这发起烧来就是身未动,魂已远……
自从知道了霖澈还好好的,还成了成功企业家的消息时,我心里的动静就没有消停过。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特别想了解那边的事情。
可惜我没有可以联系的人。
思来想去,最终我从床上爬起来给蕾拉打了个越洋电话。
响了好多声都没人接。
我又打了一遍。
“谁啊!”蕾拉不耐烦的声音自我耳边响起。
“蕾拉,是我。”我安静道。
“你是……jenny?”对方听出了我的声音,激动的嗷嗷乱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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