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泣血,肝肠寸断。
“难道说儿时说的诺言,过了几年就不算了吗?她……她怎么就这么忍心见不到我啊,呜——”
说到这里,萧景千哭的更厉害了,双眸肿的红红。
铁二柱这辈子没见过几个女子,见到的除了嫌弃他吃的太多的老娘,就是萧景千了,可是平日里他都是把萧景千当兄弟看待,倒也没把她当成姑娘家家。
“哎呀,这儿女情长这事,哎呀!那姑娘家家也许并非是不想见你啊!她可能只是……只是……”
在这时候,铁二柱方知土话说的“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缘由了,他现在就恨自己词穷。
眼下铁二柱看到往昔顶天立地的昭阳将军今日哭的梨花带雨,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
“她可能只是想跟我赌气,然后跟我赌气了五年多,她就是因为我做错的事情所以不想见我。”萧景千哭道。
铁二柱一时间感叹,他自己都还没有喜欢的姑娘,现在倒要化身为昭阳将军的女眷,来给昭阳将军排忧解难了。平日里铁二柱仗是没打多少,这安慰人的事情倒是一件没落下。
若不是铁二柱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置信,在沙场之上浴血奋战,一方天画戟可取敌军将领项上头颅、连续奋战三天三夜好似打了鸡血的萧景千,遇到这情感之事也会显示最柔弱的一面。
所以,没有人会坚不可摧,对么。
忽然,门外传来通讯兵的声音:
“将军,直沽县令魏飞捷求见。”
“进,进进。”
话音刚落,铁二柱看向萧景千,发现她脸上方才哭红的印字,此刻居然全然不见,丝毫没有方才哭过的痕迹,俨然又是威严的将军殿下。
铁二柱:……好家伙。
昭阳将军变脸可真不是一般的快啊。
萧景千坐在高台之上,拄着自己的下颌,眼神如炬:“直沽县令何在?”
“下官在。下官叩见昭阳将军。”魏县令魏飞捷连忙跪地应道。
“行了,繁文缛节就免了吧,行完礼都到晌午了。”
萧景千双手交叉:“直沽县令,尽快把直沽府衙中所有人都集合起来。然后去请城中的百姓到城东门集合,挨个核查身份,其他一切等候本将军吩咐。听说县令爱民如子,善于教化百姓。把此事交付魏县令我放心的很。”
“谢昭阳将军赏识,下官遵命。”魏飞捷拱拱手,转身欲退。
“魏县令留步。”
魏飞捷顿觉奇怪,转过身:“昭阳将军有何吩咐?”
萧景千望着县令,缓缓地问道:“直沽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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