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北默往她那边坐了坐,又把她拉过来靠着自己,阮橙就跟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小声的说着,“胸口好闷。”
陈北默哼笑,“你这酒量还敢出来喝酒?”
“我喝的又不多。”阮橙即使是在半醉不醒的状态,还是不忘怼他。
“你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没点数吗?”陈北默越说越气,但看到她这幅样子,又气不起来,他把她搂的更紧,声音温和了些,“哪里难受?”
阮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外面的大衣还是出门前陈北默给她套上的,但胸口的风光还是很轻松就被陈北默尽收眼底。
阮橙又拍了两下,半隐半现的风光也跟着有点波动,陈北默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一股燥意涌上心头。
“就胸口。”阮橙皱了皱眉。
陈北默开了些窗户,但开的不大,外面的冷空气涌进车厢把里面的暖气冲散了不少,阮橙眉头舒展了些。
但窗户就开了上面一点小缝,阮橙抬着头去寻新鲜的空气,不自觉的挨着陈北默更近,甚至把柔软的那块压到他胸口。
陈北默身体有点僵硬,阮橙没有注意到,脸颊发红的问他,“能再开大点吗?”
“外面冷,你冻着了怎么办?”
阮橙觉得他不近人情,鼓着嘴委屈的不行,眼泪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还一边控诉,“窗户明明离你更近,你就是不想让我吹到风。”
陈北默苦笑,“你怎么一喝醉就不讲理?”
“不是吗?”阮橙还跟她较上了劲,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
车里的空间本就不大,阮橙没注意到两人挨得很近,陈北默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亲到她的唇角。
阮橙感受到自己腰侧有股力量,下一秒身体就悬空,整个人坐到他的腿上。
阮橙下意识的抓着他的脖子,变成了陈北默仰头看她。
阮橙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这样,你就离窗户更近了。”
阮橙:“......”
阮橙到后面意识有些涣散,再加上头又疼,她只记得陈北默的怀抱很温暖,自己软在他怀里,跟没有骨头一样,但靠的很舒服。
早上能醒来,还是因为自己昨天忘记关掉的闹钟,阮橙跟往常一样,闭着眼开始到床头柜上摸索手机想去关闹钟,但有一只手快她一步按掉。
阮橙半睁着眼看到陈北默把自己的手机又放回原处,阮橙却直接惊醒,拉过被子往另一边躲。
陈北默像是没睡醒,又一把把她捞过来,“被你折腾了一晚上,陪我睡会不过分吧?”
阮橙被他桎梏在双臂间,完全动弹不了。
他说话的声音暗哑,又满脸的疲惫,仿佛刚睡着不久,又被自己的闹钟吵醒。
阮橙回忆起昨天的那些事,自己对他有点惭愧,不该喝那么多的,还被他抓个正着,索性就随他搂着自己。
旁边男人的呼吸忽视不掉,阮橙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低头看到自己穿着熊猫睡衣睡裤,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换的,过分的是自己的内衣居然也被脱了。
“陈北默!”阮橙没忍住喊他名字,带着一股怨气。
阮橙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阮橙喊他,他没应声,把她搂的更紧了,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你,我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是啊,除了你老公,你觉得谁会伺候你一晚上。”陈北默困意来袭,但这些话张嘴就来。
“你脱我衣服干嘛?”
陈北默这时睁开眼,看着阮橙对自己投来的幽怨的目光,他笑了声,“你自己忘了怪我?是谁吐了弄脏自己的衣服,还直接往别人怀里扑的?”
“是谁在我怀里哭着说难受以后再也不喝酒的?说一个人不要睡觉非要我陪的......”
陈北默一连串说了很多,阮橙却瞪大眼睛捂着他的嘴巴,“别说了。”
被他一提醒,阮橙觉得那些不该存在自己脑子的记忆像泄闸的洪水一样往外涌。
陈北默就被她捂着嘴,也没打算挣扎,阮橙见他真的闭嘴了,松了手,起身坐在床上,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口的睡衣领口很低,若隐若现的沟壑看的陈北默眼热。
阮橙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拽着被子遮住自己胸口,陈北默整个上半身就暴露在外。
“你,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其他的吧?”
陈北默半阖着眼,话里多了一些玩味,“什么叫其他的?”
“不该做的。”
“什么是不该做的?”
阮橙:“......”
他明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却非要让自己说出来。
陈北默已经困的不行,阮橙没打算再打扰他,心想着反正自己不记得,就是什么也没有做。
她轻手轻脚的起床把衣服拿到卫生间里去换,洗漱完后破天荒的觉得要不把昨晚准备做的饭挪到上午。
阮橙记得,离这里往前走两条街有个早市,只是这个点去还不知道有没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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