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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错吧?
他说他,对我有好感
“真的吗?”
隔了半晌,好不容易敢这样小声问时,却看见他已不耐烦的微倾脖颈、衔起支烟,火机在手心里把玩半晌却没点燃,他戚眉道:“知道今天几月几?”
“4月4月1号,怎么了?”
他薄凉的笑了声,将烟与火机一同丢在桌面,双手交握置怀,直勾勾看着我:“好玩么?”
我懵了会儿,回过神时,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不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
甚至不好玩到我想甩自己一巴掌问问到底怎么了?居然会因为他开句玩笑,掉眼泪了?
“挺有趣的。”我用笑声掩盖抹眼泪的动作:“愚人节快乐,裴先生。”
压抑好一会儿,才迈开步子,越走,速度越快,到最后直欲奔进浴室将门锁的死死,绝不要他看见这泪掉的多轻贱多卑微多可笑!人跑到玄关时,一股大力,却死死钳住了我的肘弯。
被使劲扯回身去,听见裴东如数九重天般寒冽霸道的低吼:“可我从来不开玩笑!”
什么?
还没回过神,砰一声,人便被重重抵至墙面,嘴唇被狠狠的噙住吸吻。
淡淡高档红酒的甜涩,在口腔弥漫开,我呆呆凝望着裴东眼睑下那一汪深潭般漆黑深邃的眼睛,它会说话,告诉我最好别流露出半点叫他难堪的拒绝。
但渐渐的,是他将嘴唇缓慢分开,面对我、倒退着走到窗下。
他突然蹙眉抬颚,将束带随手解下扔在地上:“脱掉。”
什么?
我错愕极了,他用更霸道的语气重复一遍,
心情忐忑下,我只能挪前去,很缓慢的,将他胸膛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当微微从肩头撩开,古铜色精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时,我再也忍不住,咬咬唇便折身逃跑;他却在此前便抓住我的手腕,没怎样用力,便拉进他的怀里。
“薛染。”他头埋进我脖颈,贪婪呼吸着,气息喷在耳根是灼热的滚烫;然后抬起了脸,霸道乖戾的笑容:“招惹了我,你做梦还想逃?”
我慌了,拼力反抗,他脚跟微微使劲,却带着我倏然逼至墙根。激烈的吻,如疾风暴雨般落下,充斥着澎湃的**,激烈到直叫我感到窒息。
我使劲用拳头捶打他铁一般坚硬的胸膛,他骨节凸显的右手、却突然落下,抓住我的腿弯猛地提起,我羞耻极了,再顾不及害怕,狠狠的咬下去。
“嘶”
他吸了口气,微微拉开距离后用拇指擦拭渗血的嘴角,我怕的捂头,他恼怒的蹙眉质问:“你就这么怕我?”
“那不如我对你许诺,这辈子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嗯?”
“我不要!”我激烈的推搡:“你放开我,打我都可以,但别碰我,裴东,你答应过我的!”
他低低哦了声,戏谑开口:“这承诺里可不包括你主动送上门来,你好像说过,这种事是不需要经过大脑。”
“我没有指这个!”
“是么。”他用拇指抵住我的下颚,叫嘴唇启开条缝隙,更方便索取,他喘息粗重的问“那你又知道,现在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哪里会回答,下身被坚硬滚烫死死抵住的感觉,直叫脸红的要滴血。他看着我躲闪的眸光,却似乎十分感趣的低笑:“不同意?”
“同不同意,你今晚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