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奢侈。
站在海城最顶级的思卡尔顿酒店前庭门口,望着络绎不绝的人群,一辆比一辆高级的奢华跑车,我有些紧张的提了提抹胸,将那块木盒子抱得更紧,借以舒压。
毫无疑问,我有些怯场了。
我觉得这满目的跑车里,随便点出最次一辆,就能抵过绅茂建材年收益的总和了,而短短不到五分钟里,从我眼前至少走过去五个当红的影视明星,甚至还有位是我梁思琪曾为之痴迷发狂过的偶像。
好像天南海北最顶尖人士,都齐聚一阁。
“小染。”
有道生硬的女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吓一跳,回过头,看见是祝华晟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
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挺拔而修整,与那双蔚蓝的眼眸搭衬,就算这里名流如海,也是出类拔萃的显眼。
想起白天的不欢而散,我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正那时候,又听见有人说:“为什么不进去?”
我顿时懵了:“哪位小姐在说话?怎么不见人。“
“是我。”
祝华晟蹙了眉锋,那时我才发现,声音竟是从他腰侧发出的;他冷蔑的瞪了眼身后的男下属,那人立马托了托镜框尴尬道:“抱、抱歉啊少爷,这宴会您参加的仓促,外国进口的发声设备,刚运来还没做好中文编码,只能用系统自带的。要不您稍事休息?我马上叫工程师过来。”
“不必了。”
生硬的女声,倒恰如他冷淡的表情不参过多感彩,我看着祝华晟,心底愈发感到惊叹,他“说话”时候,指尖都会在掌心窄小的激光字母上飞速敲击,很难想象有人的反应与手脚协调能力,会强大到这种份上。
正琢磨时,我突然听到大糖房巷,奏起了一段很浪漫唯美的小提琴曲,祝华晟蹙蹙眉,便拉起我的手向那里走去。
“你松开我!”
不由自主的想起裴东,我感到不适,使劲挣了挣,他倒也没强求便将手松开,只是蓝眸透出丝令人伤感的忧郁:“为什么这么抵触我。”
“告诉我,难道我现在比做阶下囚时的模样还要不堪!”
不,与此无关
甚至与你无关。
我抿抿唇,没有回答他,扫了眼走廊两旁匆匆略过我们往大堂走去的人群,才低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祝华晟似乎很在乎上个问题的答案,但蹙蹙眉后,他还是正视了前方道:“今天是北城地产龙头企业,昌盛董事长夫人戈薇的生日,能来贺寿的人,非富即贵。你与他们多多认识,对以后和薛英岚竞争你们薛家家产十分有利。”
我突然感到不适,为什么在每个人眼底,我好像都必须去跟那个蛇蝎心肠的薛英岚争家产?就算有几十亿上百亿甚至过千亿,我要它们干什么?能化解开妈妈的癌症吗?如果舍弃它们就能得到这个结果,那么我一秒都不会犹豫!
但抿抿唇,我没说什么,我知道他也是好意。
进到大堂,那半个足球场般庞大的金碧辉煌,简直让我目瞪口呆。到处都是金灿灿一片,络绎不绝的人群涌进这里后,竟也不显得拥挤,听到的曲声,则更不是录音,而是有整个数十人组成的外籍交响乐团,正像枚黑色的方块,嵌在一片奢华的灿金色中现场演奏着。
处处彰显的雍容华贵,让这里的服务生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自信感。
渐渐的,灯光与逐渐变低沉的曲声完美配合,暗了下去。就在包括我在内一声声的惊叹声里,正堂大门被掀开,一个一席黑色西装,眼眸深邃如包揽了满天星河的男人,牵着另一个浑身都笼罩在朦胧光雾中,仙女出尘般脱俗的璧人,走出了红地毯。
他们似乎十分的幸福,幸福到就算是这种隆重场面,男人依旧无视那近百双眼睛,嘴唇微勾的调侃些什么,女人则脸色绯红,表情应景的肃穆淡雅,腰侧的手却将男人西装掐出了褶子。
一直处于震撼里,他们走上高台,对着香槟塔与硕大的蛋糕都说了些什么,不大清晰,只听得光芒重新明亮起来的时候,女人嗔笑了声:“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的生日这样敷衍,十八你在讽刺我吗南轩?”
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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