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难道我的嘴巴比我的菊花还吸引人吗?逻辑不通啊。
口交的次数多了,司寂的后门空虚得不行。他又尝试了很多次,却发现什么花样都激不起谢荣对他菊花的兴趣了。隔阂不是一天两天就形成的,他勾引得乏了累了,谢荣却仍旧忙忙碌碌什么都不说,加之又出了半年前那档子事,感情就这样疏远了。
不过司寂从未想过会走到分手这一步。
昨天,谢荣和他摊牌了。他很坦荡地承认了半年前他就和下属上了床,对不起骗了司寂。没等司寂说完一句我操,他又说,虽然我出轨了,但问题在我们双方。
司寂想了半天,说我没摁着你去操他啊,管我屁事?
谢荣皱了皱眉。他说司寂不思进取浑浑噩噩,而且两人的性格和生活态度磨合不到一起去。
司寂说:讲具体点。
谢荣说我打个比方吧,你公司应酬多,每隔几天你就会一身酒气地回来,有时还会在外面过夜,我忍受不了。
那我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谁做了谁一辈子不举。司寂说。
就算是吧,谢荣一副“我姑且信你”的表情,继续道:但我们俩这样真的没什么意思了,好聚好散吧。
司寂呵呵,问: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荣勾了勾嘴角,说:他很单纯,你们不是一类人。
仿佛一道惊雷,司寂就是从这句话里窥到了事情的本质,从而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做ài时谢荣的反应。
原来谢荣一直觉得他“不单纯”,嫌他后门被人操过。估计后来自己勾引他的那些花样,也都成了“不单纯”的旁证。
四年了,谢荣一直没能过得了这一关。
司寂笑着笑着眼眶红了:我懂了。谢荣你知道吗,这是你半年来跟我说的最多的一次话。
——却是为了分手。
“然后呢?”沈洛深问。
“然后我就搬出来了呗。房子首付是他的,房贷他按数字打到了我卡上,之后找了家搬家公司把我的东西全弄到出租房了。”
“不错啊!善后事宜棒棒哒。”沈洛深又笑了起来,“说到底你们就是三观不合,啧啧,没想到谢荣竟然有处男情结。”
“这不是理由,如果爱得足够深,他会在意这个?”司寂咬着下嘴唇,“去他妈的,分就分了,想想老子还舔过他操了别人的黄瓜就恶心得要死。”
“他想到自己操过别人操过的菊花也挺恶心的。”
“他那是出轨!跟我这情况能一样吗?!”司寂原地蹦起来,气得脸都红了。
“别啊,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说正经的,你们那公司不是效益不好吗,反正也分手了,你回秋城来吧。”
“不干,我还在失恋痛苦期呢,我需要发泄。”说到这里,司寂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发泄够了再考虑别的。”
“……那你准备怎么泄?”
“找个器大活好的mb滚个三天三夜。”他们够专业。
沈洛深被他呛得咳嗽了半天:“……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其实司寂也是说着玩,倒是沈洛深的反应让他起了兴趣:“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我给你介绍个免费的,保管叫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沈洛深说得认真极了,仿佛他可以想见到那种场景似的。
司寂:“……”
第2章
还没等他平复好心情,第二天沈洛深就来到海市,补了个小觉之后连人带东西,把司寂拉上了自己的沃尔沃。
沈洛深向来风风火火脑回路清奇,不过是真的关心司寂。
他一路开车一路抱怨:“宝贝儿,哥为了接你可是开了夜车了。少做了一次面膜还少睡了一次美容觉,不知要长出多少肉眼看不到的皱纹来,亏死我了。”
“你还是这么娘们兮兮的,累不累啊?”
躺在车后座,司寂受不了地把车窗开了个小缝。他可烦在车里放香水的人了,偏偏沈洛深不仅车里头放,还要往自己身上喷。
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一眼,沈洛深长叹一声:“知道吗,我都不屑跟你讨论美容话题。”
司寂不丑,但懒得打理,对自己的外表和人生态度一样随意。他父母性格平和,从小对他实行放养制,所有重大的人生选择都不横加干预。别的沈洛深不知道,但司寂出柜时他是在一旁看着的。
他拿着dv,从头到尾拍下了司寂的出柜过程。这是司寂本人要求的,说是要留个纪念。
那天,司寂向坐在沙发上的父母坦诚了自己的性向。他们聊了很久,最后母子二人抱头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卫生纸扔了一地。
司爸爸则在一边不吭声,神色复杂眼神莫测,像是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
沈洛深本来有点担心。但一想到他平时的家庭地位,瞬间就释然了。
出柜完毕后,四个人还欢欢喜喜去吃了顿焖锅。那时司寂才刚上高二而已。
沈洛深一直觉得少年时的司寂是他颜值的顶峰期。深棕色的天然卷,白嫩嫩的小脸蛋,脾气爆还常生气,小模样简直萌飞到天上。顾念着发小情谊,沈洛深没舍得下手,结果没过多久司寂就被他们学校的校草追了去。
两人打打闹闹了半年多,最后还是分了手,原因是高考结束,校草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