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盂叹了口气,又将人拦下来,想着还是得把这件事说清楚,免得又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听我说。”
万遥颇为不满地站在原地。
“我是给数不清的女人吹过头发。”他说。
万遥立刻又斜了他一眼,这还要详细地炫耀下么?
程青盂揉了下头发,轻“啧”了一声,声音低低沉沉的:“那时因为我在发廊当过学徒。”
“发廊学徒懂不懂?洗头吹头的活计都是我的。”他认真地解释着原由,“难不成一个女顾客都没有吗?”
万遥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神色几番流转变化,最后还是笑出了声来。
“哦。”
“发廊小弟啊。”
她哧笑着。
“这下不生气了吧?”他叹了口气。
万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谁跟你说我生气了?”
这下换程青盂心头一梗。
“我说程师傅。”万遥又缓缓靠近他两步,抬眼望着他深邃的眸子,“咱们也才认识不过三天,你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跟我解释呢。”
她又将他方才的话尽数还了回来,程青盂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嘶”的吸了口凉气。
这小朋友啊。
万遥走了几步又停下步子,蓦地想起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再次转过身看过去的时候,程青盂果然还穿着那身湿衣服。
“你没换衣服?”她不解道。
程青盂几步走到她的前面,又轻飘飘地留下这么一句,“我说小姑娘啊,咱们也才认识不过三天,你就不必忧心我换没换衣服了。”
万遥沉默不语。
可恶,又被他反将一军。
-
这天的晚餐就定在酒店餐厅,程青盂将房卡分发给其他人,也打算回房间洗漱先换套衣服。
电梯里,安丽萍问了句,“大概几点供应晚饭啊?”
程青盂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半左右。”
安丽萍感叹着:“那还不错啊,我正好回去先躺半个小时。”
一行人各自扫着自己的房卡进了屋,万遥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就连太阳穴也跳个不停,消失许久的耳鸣症状又上来了。
刚刚才换上一次性拖鞋,就听见有人敲了敲她的门。
万遥按着太阳穴折返回去,一开门就看见满脸愧疚的安丽萍。
安丽萍还是很抱歉:“刚刚那事儿都赖我啊,对不住,妹子。”
“没事,是我自己没站稳。”万遥安慰着她。
“你别跟我置气就行,有什么你就说啊,要有姐能帮上忙的,姐指定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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