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周报更是代表了权威,上面刊登的文章多是本报报刊记者的作品,是要经过调查确认才能刊登的。
朱科长这么多年在上面发表的文章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宣传科其他人更少。
石立夏不仅发表了,还在这么显眼的位置,而且还是与机械厂正面形象相关,可以说极为不易。
“范晓燕,你每天上班就知道织毛衣,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你要是想织回家织,这是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朱科长再也忍不住发飙了。
范晓燕却一点不惧:“朱科长,您发火别拿我开刀啊,您还是想想怎么跟领导们汇报情况吧。”
这篇文章跟工农合作、扶贫挂钩,而且他们还成了市里各单位的领头羊,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么机械厂肯定不能就搞这么一次,以后是要继续落实下去的。
一旦开展专项工作,那么来龙去脉就得摸清楚,也就绕不开石立夏。
石立夏不仅是写了这篇报道的人,她还跟这件事有直接关系,最开始的时候是她和丈夫邢锋一起促成的这项合作。这么优秀的同志,朱科长之前想把人家打发去扫厕所,范晓燕不用想都知道领导们的脸色有多难看。
范晓燕甚至有些遗憾,石立夏之前应该就直接听从安排,不要继续负责墙报的事,那现在就更有意思了。
朱科长则是庆幸,还好没有到那一步,否则可就完了。
可惜现在朱科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报告已经打了,虽然没有正式上交审核,可已经在卫副厂长那挂名了!
果然,没一会,厂办的人将朱科长叫了过去。
朱科长一进卫厂长的办公室,就被一阵劈头盖脸地臭骂,差点没把周报砸他脸上。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对于这些,石立夏并不知晓,她还在那认真的制作墙报,脑子其实早就飞到别的地方去了。
国庆就要来了,她最迟这周就得把工作做完,她怎么才能避免被调去扫厕所?
要是真被调到那种地方,以后想回来可就很难了,虽然现在的风向是工作没有贵贱,扫大街的扫厕所的也能成为劳动模范,只要做好工作都会被人夸赞。
可现实依然存在着歧视,去了冷衙门就很难再翻身。
“难办哦。”石立夏叹气。
实在不行去找周奶奶?她要是能跟厂里说句话……
石立夏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周奶奶这次病了之后,身体一直不大好,她之前已经帮了自己一把,不能老麻烦她老人家。
而且这么一来,石立夏总觉得自己跟心心交好,好像有其他目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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