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没办法伤害我们。”
何雁飞、曾枯荣:“……”
道理是那个道理,只是看两个新人比自己还淡定,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感,作为老人一点优越感都没了。
叮铃铃……
下课铃响,不一会儿,严全一脸后怕地白着脸回到办公室。
他几乎摊在椅子上,还不忘对曾枯荣和何雁飞说:“谢谢曾哥和何姐的提请,要不是始终牢记你们的话,我肯定会被那些小鬼……学生骗下讲台。”
余依依收拾好美术书、彩笔、镂空尺子以及空白纸,站起身,准备去教室。
“有个猜测要告诉你,”何雁飞指着严全手臂贴纸上多出的三个数字,对严全说,“我怀疑我们晚上需要跟学生睡一间寝室。”
严全呼吸一滞,脸色更白:“什、什么意思?”
何雁飞似乎从他惊吓的脸上找到了点莫名的安慰,把猜测具体说给严全听。
余依依离开办公桌前,衣摆一紧,她低头一看,唐小哥不知什么时候拽紧了她的衣摆。
她挑了挑眉,无声问:干嘛?
唐小哥刷地收回瘦的不成样子的手,漆黑的眸子隔着略长的刘海直直看着她,小声说:“小心。”
“嗯,我会的。”
唐小哥看了看她,站起身,像是想跟着她出去。
“你干嘛?”余依依像对小朋友,不放心叮嘱,“你好好待在办公室,不到下课不要出去。”
唐小哥又乖乖坐了回去。
余依依:“……”
真的这么乖啊!
她走到门口,听到严全恐惧之下发出了一道短促的尖叫:“这什么破副本,是想逼死我们吗?”
余依依开门走出去,反手关上门,将严全带着哭腔的“曾哥,求你……”的声音关在门后。
她觉得严全快要吓出毛病了。
她觉得不能理解。
有那么吓人吗?
那么大个子,胆子也忒小了。
她决定等回到现实世界,不去找他的直播间给他扔臭鸡蛋了。
很快,她就来到了一楼。
学生们在操场上玩,她一露面,就有学生看到,并且立刻礼貌地喊:“美术老师好。”
刷刷刷,随着第一个学生喊出声,所有人都扭头看向她,脖子扭动的幅度非常大。
余依依冲他们点头,微笑道:“同学们好,注意安全哦。”
说完也不管学生们什么反应,走进教室,径直上讲台。
落笔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