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凝儿的关系,我也略有耳闻。我就她一个女儿,自是想她寻得一个如意郎君。只是……”
“南城主,有话直说便好。”今日发生太多事,萧相旬也不想再与他周旋,便直接道。
南安国也是难得严肃一回,与他分析起朝中形势。“如今朝陵国在国主管辖下,也算是国富民安。可如今朝中形势,想必贤侄你比我清楚。纳兰茂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纳兰宏对凝儿有意追求,这背后也离不开他的示意。”
南安国从不干涉朝中权利争斗,只一味周旋保全自己。萧相旬见他婉转提醒自己,便直言问他:“南城主,你是想我离凝儿远一些?”
南安国摇了摇头,眯起眼睛笑说:“我自己的女儿,我哪能不了解。她既然认定你,便是换谁也看不上眼。贤侄,我来是想与你明确表示,以后阳城若有需要安邑城时,我定会亲囊相助。”
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包涵了南安国对南芷凝沉甸甸的父爱。纳兰茂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国主之位,实力也与姜月寻不相伯仲。倘若他真要逼宫,姜月寻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如今这形势,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举。
萧相旬觉得南安国投鼠忌器,以为他会反对凝儿与自己一起。可他却低估了一个父亲为女儿的无私付出,那种殚精竭虑,不为人父,永远也体会不到。
萧相旬站起身,重重与南安国施了大礼。“南城主,晚辈必不辜负您一片苦心。我以性命起誓,此生绝不负凝儿!”
南安国也站起身,老怀安慰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将凝儿托付你。只是这事,暂时还不宜张扬,我也好从中周旋,与纳兰泽打探夏邑城的情况。”
萧相旬颔首,“南城主所言甚是,相旬会与凝儿保持距离,不会让人瞧出破绽。”
南安国见萧相旬一表人才,通情达理,也非常欣慰。“我就不打扰贤侄休息,凝儿那里,我会与她禀明一切,贤侄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住着。”
萧相旬亲自送南安国离开,他望着天上那轮满月,不由又想起自己父亲。“现在事情已然变得复杂,怕是朝陵国又要灾祸丛生。父亲,如果你还在,你又该如何解决!”
翌日清晨,乔畔他们赶了一晚路,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茶寮,便想停下休息会儿。
“老板,给我们上一壶茶,再随便来些糕点就好。”上官亮搀扶乔畔坐好,大声与那老板吩咐道。
“好嘞客官,茶水马上就得!”茶寮老板见有客人来,便麻溜沏好一壶茶,还亲自帮他们斟满。
乔畔客气与老板致了谢,她刚想端起茶碗饮茶,却被上官亮偷偷拦下。上官亮示意乔畔看向老板的鞋,那是一双习武之人才会穿的虎皮靴。且这鞋要价不菲,不像是开在荒山野岭的茶寮老板所能消费得起。
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