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啊!”南安国装作胆小怕事的小心样,无论他们如何施压,都绝不松口。
徐老声色俱厉,继续向南安国施压。
“他固然在朝中当差,可百姓还眼巴巴等着我们的交代。亮儿能寻得解药回来固然好,可萧相旬下毒谋害百姓,简直是恶劣至极,就这么不了了之,你怎配当这一城之主。”
“徐老凭什么认定是我下毒谋害百姓?杀人见血,捉贼拿赃,现在连百姓身中何毒都没搞清,徐老这么说也未免太武断!”萧相旬昂首阔步走进正厅,他自信与众人施了一礼,面色从容道。
纳兰宏见萧相旬依旧气定神闲,实在忍不住鄙夷他一眼,刚想站起身与他争辩,就被纳兰泽的威严吓得缩了回去。
徐老处事不惊,态度严肃道:“萧少城主说我武断,那你倒是说说,这下毒之人又是如何将毒下入丹药之中。萧少城主是出了名的敏锐,能有人在你眼下来去自由下毒,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萧相旬将手背在身后,随后便在正厅踱步,假装思索起来。在他路过纳兰宏身前时,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锐利死死盯着他。
纳兰宏心虚,被他这副看透一切的眼神吓到,不由打个寒颤。“你有病啊!你盯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下毒陷害你。”纳兰宏神情紧张,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萧相旬不由轻蔑一笑,他将目光从纳兰宏身上收回后,故意大声喊道:“看来纳兰公子也觉得我是被人陷害,相旬在此多谢纳兰公子信任。”
纳兰宏被萧相旬摆了一道,自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无奈他嘴实在太快,这话说出了口,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与萧相旬辩驳,气的他连忙直跺脚。
纳兰泽在旁沉着开了口:“萧公子人品贵重,我与他行事多年,自是了解他的品行。可正如徐老所说,百姓那里我们应当有所交代。萧公子既然堂堂正正,不妨就大方接受徐老的提议,也省的南城主左右为难。”
萧相旬放声一笑,反问起纳兰泽:“纳兰公子,倘若有嫌疑的不止我一人,却只公审我自己,是否又有失公正?”
“那是自然!萧公子如此问,难不成是抓住了下毒之人?”纳兰泽疑惑道。
萧相旬淡定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在事情发生后,仔细排查了那几日山庄所有的出入人口,还真让我发现了蛛丝马迹。”
徐老闻言,也好奇问他:“萧少城主发现了什么证据?今日正好族老都在这里,有什么事也好一起帮你参谋参谋。”
萧相旬双手作揖,客气回徐老:“是这样的,在经过我仔细排查后,竟然发现有人在炼丹那几日,频繁出入无忧山庄。据侍卫说,他还有一日去了炼丹室参观,而阿厉又恰好在用午膳,炼丹室无人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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