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用另一只手将内裤提上,然后一拉刘思的手道:“这下不用矫情了吧,大小姐。”
“哼!”刘思琼鼻一哼两人都欲着股气,但彭山既然已经让步,刘思也找不出继续拖延的理由,任他拉着手按在了他的裆下。
“!”刘思素手一抖,隔着内裤,虽然没有了那粗糙的触感,但火热的温度一点也没有降温,依然烫得她手心一麻,随即芳心乱颤。“呼”彭山一声长叹,乍被刘思摸上。
他像是如似重负了一般吐出一口浊气,全身的欲火随着刘思这一碰激荡开来,唤醒了全身每一个毛孔。“你鬼叫什么?”被彭山这一叫,刘思更是羞臊,在他一拉手之下,刘思便被动的贴在了他背上。
鼻尖萦绕着他的男性体味,酥胸顶在他后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素手更是捂在他灼热的阳物上,此刻再听到他这一声夸张的呻咛,倒像是她在主动奉迎取悦他一般,这让刘思如何招架得住。
“舒服还不让叫了。你不知道这是我在梦里才敢想的,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彭山激动的敞开心扉说起了直话。
面对这样拐着弯的逢迎,刘思自然厌恶不起来,甚至还有点女人的小虚荣,但嘴上还是不饶人道:“你果然一直对我就没安好心。”说着竟不自觉的在彭山的卵囊上一捏。“唔”彭山没有吃痛。
但还是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撩得浑身一哆嗦,嘴上无力招架道:“姑奶奶你轻点,男人这里可不吃力。”刘思本来还在为刚才无意识的大胆举动羞怯,可见彭山如此反应。
她倒像是抓住了他的软肋一样捏着卵囊颠了颠,得意道:“哼让你对我不安好心,这就不行了?刚才你不是挺强势的吗?”彭山没料到眼前的女人占了优势,便想压他一头。
甚至还敢主动撩拨他。这种有仇必报,死不服输的性子,与刚才那个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怨妇,完全判若两人。
不过这才是真正的刘思,也是最令彭山着迷的地方,他很享受刘思现在的样子,自然不会想着再去占据主动。毫不遮掩的哼出声道:“唔姑奶奶,你可别捏了,要你用手,可不是这么玩的。”彭山嘴上说着,却并没有伸手去阻止。
刘思听着他紊乱的呼吸,一时也分不清真假,她跟方源欢爱时不是没摸过他的这里,但从未试过这样取悦男人。
对于什么样的力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反应,并无分寸,只是她碰方源这里的时候,并没见过如此夸张的反应。见彭山鬼叫的样子,刘思面红耳赤的一松手道:“哼没用的男人。”见刘思松手,彭山知道巧成拙了,赶忙拉住她的手道:“哎,别停啊挺舒服的。”
此言一出,刘思哪还不知道他是在耍她,一甩手道:“你果然是装的,虚伪。”“哪里虚伪了,是真的挺舒服的嘛。”
彭山赖皮狗一样的转过脸去讨好刘思,继续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裆下。刘思此刻脸羞得快滴出血来了,哪肯被他看,斥道:“不许转过来。”彭山生怕刘思再把手抽走,赶紧转过脸去,重新将刘思的素手按在阴囊上,再次发出一声叹息。
“唔。”“还装是吧?”刘思作势又要抽手,彭山干脆不再松手道:“谁装啊是真的挺舒服的。我这不是没经验嘛,自然反应激烈了点。你看,我这里胀成这样,是装出来的吗?”
彭山说着拉着刘思的手抚过整根yīn茎。感受到yīn茎的粗大,刘思素手一颤,像是过电一般浑身一阵颤抖道:“你别乱动。”虽然隔着内裤。
但这种未知却真切的感受,让她更感觉像是摸上了一条粗壮的毒蛇,随时会咬她一口般心悸。脑中不自觉的跟方源的yīn茎做着对比,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摸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yīn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