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说她是恶毒,心狠手辣的女人,言语上重重的伤害她,王爷,这是我指使你去做的吗?”
玄昊晨浑身一颤,整个人跌坐在地面上,眼前一片恍惚,彷佛什么都看不清了。
沐玉兰见他脸色难看,心底冷笑,继续说道:“还有那次我掉入荷花池,其实是我自己跳下去的,根本就不是沐紫萱推我下去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可王爷还不是怪沐紫萱,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她头上,王爷,你讲讲良心,就算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王爷难道你不是帮凶吗?难道你一点责任都没有?”
“够了,闭上你的嘴巴!”玄昊晨疯了似的吼叫起来,打断她继续说下去,仓惶地逃出了房间,不肯接受事实。
玄昊晨一路狂奔,终于在花园的草地上停下脚步,仰首看着明月,月色静好,可惜他心中一片荒凉
“晨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大姐到荷花池。。”沐紫萱流着泪,跪在地上,扯着他的衣袍说道。
“晨哥哥,你可不可以多来沐府看看我?”沐紫萱泪眼汪汪,低声下气哀求道。
玄昊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声音毫无温度,冷声道:“看你?你死了这条心吧,记住你要敢再欺负兰儿,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大娘,二娘,二姐,我真的没有偷你们的东西,求你们不要打我。”沐紫萱害怕地跪在地上,求饶道。
玄昊晨冷眼旁观沐紫萱被她们毒打,血淋淋的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格外地凄惨,那无助的眼神,无助的哭声,他都视而不见,甚至在偷笑。
一幕幕的回忆,让玄昊晨痛苦不堪,难受煎熬,忽然‘啊’的一声破空长啸,无力的瘫坐在草地上,喃喃自语,道:“紫萱,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配拥有你。”一个大男人哭的泪声俱下,嘶声裂肺懊悔,自责。
怡华宫是玄昊云母妃生前的住处,这里有许多的回忆,有快乐也有痛苦,玄昊云跟皇帝同时站在湖边上。
皇帝面色平静,淡淡道:“云儿,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禀,父皇,儿臣知错,不该跟楚国太子在茶楼打架。”玄昊云躬身说道。
“知道就好,以后少在外面惹事端。”皇帝佯装恼怒,顿了下,慈祥的目光看着玄昊云,又道:“其实这样也好,不会再有人怀疑你是装傻,他们就不会费尽心思对付你了,这么多年,父皇就是怕你被人欺负,才刻意离你远一些,让所有的皇子和众臣们都认为你失了宠,不会成了他们争夺帝王之位的眼中钉,父皇用心良苦,让你避开锋芒,只希望你,他日能顺利登上帝位。”
“儿臣,一定不会辜负父皇所托。”玄昊云毫不犹豫地应道,心头却是无奈,他根本就不想当皇帝。
“知道就好,切莫为了女人而误了大事,你可要明白,夜已深,你也回去吧,路上小心。”皇帝对玄昊云摆摆手道。
“是,儿臣告退。”玄昊云敛身行礼后,就退了下去,只剩下皇帝仰望着夜空,表情悲伤,不知道在想什么。
玄昊云走后不久,皇帝也离开了怡华宫,而湖边周围的草丛中,突然蹿出一个身影,玄昊阳静静地立在草丛前,眼神呆滞,神情悲伤,茫然不知所处,原来十弟是装傻,而父皇竟然为了给十弟铺路,早日登上帝王之位,而他算什么?
原来在父皇的心里最宠爱的人真的是十弟,而不是自己,原来宠爱母后跟自己只是为了保护他人,这是多么的讽刺和可笑。
身体站的僵硬的玄昊阳,眼底尽是恨意,嘴角慢慢扯出一抹凄然的笑意,他本来是奇怪父皇为什么来到已故芸妃的怡华宫,而好奇的跟在身后,没想到却听到了玄昊云跟父皇的对话,如今,他什么都明白了,所有的都明白了,自己只不过是盾牌而已,来防止‘傻’十弟被人迫害而已,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的恨意,心里都是无限黑暗和冰冷,母后说的对,儿女私情算什么,男人是要做大事业的,父皇既然想让十弟做皇帝,那么我不会如你们的愿!
沐紫萱疲惫地回到了房内,刚洗了把脸,换上了亵衣,还没躺床上几分钟,玄昊云就走了进来,没洗就躺倒了床上,伸手就抱住了沐紫萱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紫萱,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什在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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