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言和那闷油瓶…跟这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胖子看吴邪居然发起呆来,用力拍了他一下“到底是不是,快说啊!”
吴邪回过神,忙点头说:“是是,我向你道歉,这还真他娘的是英文。”
胖子得意一拍大腿:“我说怎么这么奇怪呢,这破斗找了这么久,连一点稍微好的点东西都没有,
敢情是洋人兄弟捷足先登了,想当年八国联军来的时候,可没给我们剩下什么东西,这次不用说,估计啥也没了。”
吴邪想了一下,摇头不认可这个观点,因为这刻痕很潦草,而且不是外国人也可能用英文作符号,毕竟简单好写,这痕迹更像是匆忙之下,给后来人留的记号。
胖子挠挠头,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也对,你说他们到这下面去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宝贝?”
吴邪立刻知道这财迷是又想到别处去了,不想理他,
胖子却追着吴邪兴奋道:“反正咱还有的是时间,这两人又还在发呆不理咱,这不如我们先下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青铜器当工具,岂不是一举两得?”
说着他等了一会吴邪,见对方不动弹,
他顿时不等了,自己就往黑暗中冲去,迅速就没了影。
吴邪却看着那片黑暗有些犹豫,宝贝他是不稀罕的,有命赚没命花的钱他更不要,
不过如果在下面能够知道文锦他们的下落,倒是值得去看一下。
他正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走,
最前方,张起灵突然开口对着张言说道:“你说对了,这地方我好像来过!”
“小哥你真的来过这?”
吴邪赶紧追问,他疑惑一些事情真的很久了。
可张起灵却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只快步向下跑去,
吴邪眼见似乎有一丝真相的曙光,自然更不肯放过,忙跟着追了下去。
看着几人纷纷往下冲的背影,张言没动弹,只是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从前看书时深恨知道的少,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理清,
可真到了眼前,却反而开始埋怨自己知道和不知道的都太多,却又什么都不好说,反而更憋屈了…
突然就深入外人故事到这个地步,
说实在的,
看着这一幕幕的相继发生,他甚至立刻,现在,马上的就想转身就走。
他本来也就不想沾这件彻底的麻烦事。
伤口已经恢复到一定程度了,随便找个地方猫会,出去这件事对他自己而言就很简单了。
可为什么……
张言眼神闪烁,
为什么有点不想走了呢?
……想帮张起灵以后可以再找他,想回敬臭胖子可以以后再慢慢挖坑让他跳……
……总不能是被吴邪这地主家傻儿子的看着不要命,实际还害自己彻底露馅的一扑给震到了吧?
那肯定不可能,绝对不是因为这个。
张言猛的摇头,坚决否认会是这个原因,并开始继续思索。
莫名的,他突然想起背包里躺着的,那个让他莫名其妙捡起来的空盒子。
那盒子,总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来。
“……”
张言长叹口气,就当是再看看底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吧。
他再次摇摇头,开始扯绷带,贫道再跟一段路,就一段。
这趟跟完一定就暂时跟他们分开一段时间…我需要冷静会,去看看别的风景了。
内心思索着,张言一边扯着绷带,一边迅速延着旋梯向下。
吴邪慢慢停住了脚步,
看着前后都深不见底的浓密雾气,和即使打着手电,能见度都在急剧下降的混黑环境,心里慢慢开始打起鼓来。
随着越往下走,雾气就越来越浓,四周都是一团团的黑蒙蒙的雾气,
刚开始他还能看见张起灵、胖子的背影,
可几步之后,前面能看到的,只剩下一个手电的光点。
他下行的速度本来就很慢,可对面又速度越来越快,
结果就是,才下去一圈还不到,他现在连手电的光点都看不到了。
在一片云雾缭绕之中,往前往后往右都只能看出去半米不到,更深处,似乎只剩下了黑暗又似乎还藏有其他。
这种能看见有又不清楚的感觉,比在绝对的黑暗里还难受。
这雾里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它好像能隔绝一切,包括活着出去的希望。
看着身前身后的浓厚迷雾,即使不断告诉自己前后其实都有人,甚至喊一嗓子他们肯定都能听见,吴邪还是一阵阵的发慌。
上一次他和他三叔也是莫名其妙就失散了,这里还会有这样的机关吗?
这一次他甚至都看不清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布局。
握着手电的手指在皮肤上不自觉的勒出几道深痕,他近乎僵硬的强迫自己又向前踏了一步……
张言到的时候,就看见前面的吴邪扶着墙壁,一脚踩着一个台阶,一动不敢动,像一个雕塑,只是神情充满了无措,甚至带着害怕。
他顿时觉得好笑又无奈,深刻的觉得他就是应该涨点胆子,
可想到以后的吴邪,张言只向下走了两步,就出了声:
“吴邪。”
有人来了,吴邪惊喜回头,但是面部却不自觉的有些僵硬和怪异,似乎还残留着些恐慌。
张言似乎没发现这些,拍拍对方肩膀,很平静的说:“还傻站着研究壁画呢,我们走了。”
……………………
此为作者吐糟
白猫说泥中还抱猫的人是傻子
黑猫同意这个硬要猫的是很傻
黄猫路过无意甩了这傻子一身泥
傻子在泥潭中看着流浪猫们在傻笑。
黄猫看白猫特讨嫌,认为黑猫是呆子
黑猫瞧白猫像二货,觉得黄猫很欠打
白猫得意的往下看,大道独行他无敌
……
最后啊,最后,
最后它们怎么样了呢?
我也不知道。
咕只是一只在咕的咕。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