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然心里发凉,解下围裙离开了。
她想,她必须要去找严沛呈谈一下了。
沐然在别墅待了几天,不过严沛呈却一直没有回来,她总是站在某处发呆,日子过得不明不白,她无法想象自己未来的日子将这样孤独地过下去,那样与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她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她已经遗忘了爱一个人的感觉,她的爱已枯萎,每过一天都是煎熬,她不知道什么才是尽头,什么才是归属。
沐然每天看着妮可在眼前晃,心里就有些郁闷,她不知道严沛呈还留着自己做什么?倘若他已经选定爱的归属,为何还要那么贪心呢?
沐然在心里一声冷笑,大概是她这个炮灰还没发挥自己真正的作用吧!
倘若她死了,他会不会有丝毫的难过呢?
丈夫不疼,儿子不爱,她的人生还真是失败。
沐然站在泳池边上,看着洛杉矶的夜景,想起初来时,与严沛呈一起在这里看夜景的情景,那时,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当时以为严沛呈是爱她的。
自己爱着的男人同样爱着自己,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难得的事吧,可如今的事实告诉她,那不过是一场戏,在戏里,那个男人在倾情演绎。
沐然一声叹息,回到屋里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她开着车,一直朝着洛杉矶的方向开去。
沐然来到严沛呈在洛杉矶常住的一处公寓,她敲了几下门,门就开了。她只是试试运气而已,想不到他竟然会在。
严沛呈穿着睡衣,头发还是湿的,像是刚洗完澡出来的样子。
沐然站在门口,满眼悲伤地看着严沛呈,问:“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严沛呈站在那里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沐然一会儿后,转身往里走,说:“你来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吗?”
沐然上去从后面搂着严沛呈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问:“你爱我吗?”
严沛呈一愣,一下子没从沐然的转变中反应过来,半天后才捡回自己的理智,说:“这对你还重要吗?”
重要吗?她不知道,事实上,她如今的心已经没有余地去思考那么多了。
沐然的行为先于理智,站在严沛呈面前,踮起了脚尖吻住了他。
严沛呈僵硬地站在那里,然而,对沐然来说,箭已离弦,即使难堪,她也要继续下去。
正当沐然的舌抵在严沛呈的牙齿上,有些犹豫不前的时候,他倏地将她搂紧,攫住她的舌,寻津探蜜,强势来袭。
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但他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熟悉,瞬间变得来势汹汹,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他褪开她的衣服,两颗不安的心,随着激烈的心跳,迷乱了应有的节奏。
沐然迷蒙中,只觉脚下突然悬空,被严沛呈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躺在柔软的床,她闭上双眼,努力记住这熟悉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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