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继续用药,尤其他的记忆,若想恢复,我开的那针对头部的方子便不能停。”
“我知道了。”徐长宁点点头,从怀中找出银票来给身后那两个铁塔似的汉子,“还要劳动你们去抓药,这一次要走更远一些,仔细躲避官兵的搜查。”
“知道了。”耿玉宝与阚三对徐长宁态度也好转了一些,同甘苦了几日,见她为给三当家也不吝惜银子,且叶神医又是专门给大人物看病的,眼下都被徐长宁说动了给三当家看病,他们对徐长宁也没有什么意见了。
乔上飞抬眸看向徐长宁,眼中满是笑意:“徐小姐,多谢你如此厚爱,你放心,无论如何,此番恩情我必当报答。”
“恩情谈不上,乔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你只要记得我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救你就好。”
徐长宁避开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长睫垂下,遮住眼中的锋芒,却显得她越发柔美,就连出口的拒绝都不那么刺耳了。
“好,我知道,你是为了自己。”乔上飞微笑着,语气像在哄个不听话的孩子。
叶神医看了看乔上飞,又看看徐长宁,摇头叹息了一声,岔开话题:“北冀国的使臣这会子也不知走到何处了。城里这般搜查老朽都没个结果,只怕他们没法跟摄政王交差,会更下死手啊。”
徐长宁看向木质栅窗外的阳光,又看土胚房内简陋的摆设?,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霾。
“只怕他们不只会下死手一般翻地似的搜查咱们,就连我家中,怕都不保安全了。”
叶神医与乔上飞一同看向了徐长宁。
徐长宁冷静又客观地说着徐家可能经历的可怕后果。
“他们本想利用我去除掉叶神医,引起两国战争,谋得一些不为人知的福利,我却带着叶神医逃走了。顾九征?又怎会放过我?就是摄政王也不会放过我的家人,只怕会拿了他们来威胁我将人交出来。”
徐长宁没有说的是,她与顾九征已超过四日没见面,她带着噬心蛊,自然没有什么感觉,可噬心蛊对顾九征下的毒,只怕要发作了。
眼下顾九征估计已受噬心之痛的折磨,找她快要找疯了吧?
叶神医闻言,垂下头道:“这一次是我拖累你了。?”
乔上飞更是动容:“若不是为了给我看病,你也不会招惹上叶神医的事了。我虽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的恩情,我不会忘的,你放心,我定不负你。”
又来了……
徐长宁送了他一对白眼,已懒得再多反驳了。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阚三与耿玉宝带着药回来了。二人的面色都不大好看:“徐小姐,你家里出事了,城门口贴了告示,说是明日午后使臣抵达之前,再不交出叶神医,你们家里人就要全家问斩。”
徐长宁猛然站起身,细棉宽袖中双手都紧握成了拳,“他们都被抓了?”
“是,据说都关进刑部大牢了。”阚三看着徐长宁的眼神有些同情,再看看一旁皱着眉的叶神医,到底没将“反正三当家也好了,不如将这老头交出去”的话说出口。
叶神医也想到了这一层,紧张道:“我,那个,乔公子可还需要我来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