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车这么猛,也不知道车速开到了多少迈,基本上能超的车一个也没有放过。吓得我和大牙都不敢吱声,生怕打扰到她。
中途加了一次油,下车透了口气,大牙在医院时,医生多少了下,所以看起来并没有怎么恶化。只不过据大牙自己说。全身奇痒,很想使劲的挠一下,似乎只有挠出血才过瘾。当然这也只,大牙自己就是医生,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不能乱碰。水泡要是弄破了,问题就更严重了。
很顺利。终于在半夜时分赶回了北京,住进了北大医院。
到底是京城,一阵抽血化验,最后给注**一支据说是抗病毒,专治毒虫,丁咬的药。就完事了。建议留院观察四十八小时,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大牙的身体本来就挺结实,这翻折腾,也没见怎么的,倒是柳叶,眼圈血丝看着都吓人,脸色苍白,直冒虚汗,一看就是体力严重不支。这也难怪,连续疲劳驾驶近十个小时,精神高度紧张,不累才。
我和大牙好说歹说。让柳叶打车回家去休息去了,而我和大牙则在医院住了下来。
这年头有钱好办事,我们找了个单人病房,虽然费用高了一些,但是这样不用顾忌,可以随便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和大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柳叶,大牙瞅了瞅我,然后不怀好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来亮,要说换叶这姑娘还真不错。人家有知识,长得又漂亮,配你两个都绰绰有余,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要不我给你们拉合拉合?”
我冲他一呲牙:“你可拉倒吧,那姑娘可不是咱们能攀得上的,就人家那品位,人家喝咖啡。咱们喝茶水;人家看传统国学,咱们看**,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大牙一哼哼:“扯蛋。啥高雅,啥低俗,听交响乐就高雅了,听评书就低俗了?知识文化谁没有,各好一道,各有千秋,顶多是学术上分科不同,咱也用不着自己把自己贬的太差了,其实就咱这条件,啥样的不是手把手挑啊!”说着说着,他倒来劲了,就他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确实是挺招风,挺会哄女孩子开心。
不过,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姑娘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所以,三十岁的人了,至今恐怕拉个手都是最亲密的异性接触了。
聊了一会后,大牙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来亮,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现在就咱俩人。我告诉你,当时看到那个六芒星,我就有种感觉,会不会是六芒星代表的是行地七公中的老六,也就是柳叶她家的老祖宗,武曲星呢?”
“哦?”我一听这话。有灿乞惊。
大牙往我跟拼凑了凑。压低声音说:“你看那六芒星为什么不画五角星?三角星?八角星?我估计目的是在突出“六,和“星”这个。符号最大的可能就是武曲。还有孟家岭的山顶地洞和叶赫古城的那块石碑上都有这个符号。肯定是这个人参与了这次行动,你说这种事,最有可能去的人能有谁呢?”
我想了想,倒是也有些道理,这种破风水的事,不仅要有风水基础,还有要阵法知识,而老六武曲最擅长的就是阵法,至于风水,估计多少也应该能知道点,就算不知道,已经指明了位置,只要找到地方,依法行事就行了。也没有什么难的。
最主要的是,无论是孟家岭山顶的那处地洞,还是叶赫古城的这块石碑,都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需要很多技巧与手段。而精通阵法、机关的武曲,的确是最佳人选。
大牙看我不出声。长叹了口气:“这努尔哈赤这老头,也怪不容易的,费了这么大的心机。布了这么大的一个阵,到底为的是啥呢?恐怕也是白费心机了
我苦笑了一下。瞅了瞅大牙:“现在你还没有发觉到吗?这珠子背后的事不是别的,正是努尔哈赤的遗诏,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逼得努尔哈赤无诏而终,天命十一年,可悲可叹啊。这遗诏到底留下的是什么秘密,咱们现在估计也仅仅窥得其中一二,我估计肯定有一部分与汗位继承有关。”
大牙听我说完后不住的点了点头:“皇太极那家伙都说是阴谋上位的,从咱在“局塞子”下面那衣冠冢里发现的文字来看,好像这事备不住还真是真的。不过这玩应儿也不好说,谁有胭粉不往自己脸上擦啊,咱也不用多想,顺藤摸瓜,走一步算一步,希望能早点找到老五廉贞的消息,咱哥俩这命还不在自己手里呢,这次要是我不行了,也算解脱了。”说完后,自己长叹了一口气。
我瞅了瞅大牙:“你不行,看你现在的气色,比我多精神多了,你那命比蟑螂都硬,我可不和你扯犊子了,我得先躺会儿。困的实在不行了,一会就天亮了
大牙撇了撇嘴。自己也没意思,往被窝里一钻,闭上了眼睛。
坐了近十个时的车,全身酸疼,很乏,没用多大工夫,鼾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