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春的鸟叫声,伴随着熟风一同吹来。
殿外,南越守在一旁。
陛下向来讲究分寸,从前是如何宠爱瑶姑娘,也从未有过将人带到正殿里宠幸的时候。
昨夜……
他即使是站在殿门旁,还是能听见一些隐约的哭声。
南越当时听了一耳朵,飞快别开脸,侧过了身子,僵硬如木头般走出了大殿。
某一念头出现在脑海中时,他迅速打消了自己的思绪。
不能多想不能多想……
保命要紧。
耀眼的日光顺着地面移动,缓慢爬进了屋内。
当今日的第一束阳光照射进来时,瑶光迷蒙的抬起手,想要盖住眼前的日光。
可她只是一抬手,便扯得浑身都疼。
火辣辣的痛楚从身下传来,纵使经过了一夜也无法消磨,仍然猛烈地刺激着瑶光的神经。
她浑身酸痛,脖颈是上一块又一块青紫的痕迹,不知道做了什么,两颊旁都是被掐得发红的指痕。
疼意在她脑海中荡漾开来,从混沌中划出一片清明,“嘶……”
身旁的人同样也在熟睡,只不过比她要清醒许多。
注意到她不大不小的动作,他眯着眼,伸出手又将她揽进怀中,下颚抵住她的肩膀,“不困吗?昨夜里都折腾那么久了……”
听及此,瑶光身子僵硬了几分,仅仅是这样靠近,能感觉紧贴着自己的炽热身躯。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昨夜疯狂的记忆一一浮现在脑海当中,犹如走马观花在她思绪中重新播放了一遍。
羞愤、慌张、种种不安的心绪霎时涌上心头。
她蓦然从床榻上坐起来,薄衾滑落,身上全是昭昭红痕,容不得瑶光忘却,慌得她立刻又拉起被子盖住自己。
“阿瑶?”
大概是因为她很不寻常的脸色,傅上淳撑起身子,揉了揉眉心,温声地喊她名字,嗓音里还带惺忪睡意。
瑶光侧过身子,愤愤地瞪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自己再怎么醉酒,也绝不会酒后乱性。
都是因为他!
趁人之危,真是太可恶了。
“你下去!”
瑶光疯狂地推搡着傅上淳,纵使使出了全身的蛮力,却还是未撼动他半分,反倒是自己又被他禁锢在怀里。
她拽住身后的布枕正要糊住他的脸,却被他瞬间扼住了手腕。
“阿瑶,你这是做什么?”
傅上淳拥坐在床榻上,衣襟已经完全敞开,常年习武致使他身形修长,肌肉用力,脖颈至胸膛下被划出了好几道红痕,看着便让人直流鼻血。
瑶光无心去看,恨不得将人杀之而后快,她闭了闭眼,不再去看。
如此荒唐的事她只在话本中见过,如今亲自体验,她仍然觉得这是一场未醒来的噩梦。
零零碎碎的片段闪过脑海。
不对。
自己昨日虽是醉酒,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受她控制。
做那事时,她身体很明显发生了异样的变化,明明又疼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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