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好听”以及“点《最炫民族风》作为情歌”,很难说不是一种故意讨打的心理。
新时代社会主义好公民不能一整天打打杀杀,既然如此,选择那人作为大冒险的对象,让他和自己同甘共苦一把,未尝不是一种好的报复方式。
沈问津主意已定,冲费列莱摇了一下头。
费列莱眼见的有点失望,但他很快又激动起来,因为他看见——
拒绝自己的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锢住了老板,而后倾身向前,朝老板脸上亲了一口。
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尖叫。
吃瓜群众很满足,只是当事人似乎状态不是很好——
齐客隐在阴影里的半边脸晦暗不明,眸光低垂,落在瓷质台面上。
沈问津箍住老板的那一下很迅速,亲上去的时候也很勇,但一旦那口提着的气松懈下来,陡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险些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人总是这样,一鼓作气才能一意孤行,一旦鼓歇了,支撑着自己干傻事的心劲也就没了,回过神来后甚至会感觉有点懵——
有些事是非做不可么?
好在老板看起来比自己还懵。
沈问津觉得自己的报复行为还是卓有成效的,就是代价有点大,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几乎还能感受到唇上残存的触感——挺软的,亲起来……
口感挺好。
鼻尖似是还萦绕着淡淡的木质香。
他不动声色地舔了一下唇角,余光又往老板那边飘,却见方才还在愣神的老板此刻竟冻了脸。
齐客抿了下唇,沉声道“失陪一会儿”,随即起身,跨过呆坐在位置上的青年,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沈问津能闻见木质香飘来又远去。
“他咋了,生气了?”月优有点不敢喘气,压着嗓子问向之。
“应该不是。”向之说,“齐哥不至于因为这点小打小闹生气。”
但老板冻脸的原因他们终究没探讨出来,于是决定不纠结了,继续玩真心话大冒险,边玩边等人回来。
然而直到半小时后齐客也没见人影。
“齐哥去哪儿了?”费列莱抿完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乜斜着眼问沈问津。
“我哪知道。”沈问津按着后脖颈转了两下,“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那你给他发个消息。”费列莱眨巴眨巴眼。
“你怎么不发?”
“我怕的。”费列莱振振有词,“但是你显然不怕,你都敢亲他。”
沈问津:……
沈问津临危受命,在大家热切的目光中给齐客发了个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