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白丁决定先找隔壁芋儿的父亲陈师傅,了解一下案情,或许会有帮助。
陈师傅忙碌了一宿未眠,这会儿正在屋里睡大觉,白丁就先在自家打坐练功,耐心等待。
用过晚膳,白丁主动提出想去隔壁陈家走走。
白重喜有些意外,通常都是白娟吵着要去找芋儿姐姐,除了练武白丁很少主动过去,今日怎么会突然有此提议。
倒是宋玉眼珠子一转,喜上眉梢。
“芋儿在家呢,那你就快些去吧。”
白娟说:“那我也去。”
宋玉瞪眼道:“你又去做什么,天天往陈家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家的闺女。”
“为什么哥哥能去,我去不得。”
“你都缠着你芋儿姐姐一整天了,让她清静清静,你哥去自有他的事。”
“哼!”白娟嘟起嘴坐在一旁生闷气。
白丁笑道:“我去去就回,娟妹儿你就听婶婶的话,在家好生待着。”
白丁走后,宋玉笑着贴近白重喜,在耳边低语一阵。
白重喜疑惑地问:“没有吧,我怎么没看出来。”
宋玉推了白重喜一把,嗔笑道:“你天天刨木头人都变木头了,我告诉你,今天早上我听见两人......”
白丁进了陈家,陈师傅一家正在吃饭。
陈师傅本名陈大志,乡民习惯叫武夫镖师为师傅,是以平日里都以陈师傅相称。
陈大志见白丁来,忙问白丁吃过没有。
“吃过了,就过来坐坐。”
白丁看向陈大志,拱手说:“白天的事,多谢陈叔了。”
“有什么好谢的,都是隔壁邻居,官差面前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你太见外了。”
见陈大志在喝酒,白丁坐到桌前。
“我陪陈叔喝两杯。”
有人陪着喝酒,陈大志心中高兴,忙唤道:“花儿,再去炒两个下酒菜。芋儿,你去给白丁拿个大碗来,酒满上!”
酒是个好东西,能够拉近距离吐露心扉,酒也是个坏东西,喝多了误事。
陈大志也许是没休息好,几碗黄汤下肚舌头都有些大,白丁问什么就说什么,毫不避讳。
“从现场情况看,凶手只有一个人,使的是一把宽刃短剑。不过那个孩子不是死在剑下,是被人用掌力拍死的,从掌印看,倒像是黄伯拍死的。”
“你是说周夫子带回来那个孩子,是黄伯打死的?”
陈大志点头说:“黄伯本名黄九义,以前是天印山弟子,擅使的就是开天掌,展捕头确认过,那孩子中的正是开天掌。”
一旁的芋儿吃惊说:“难道黄伯和那歹人是一伙的?”
陈大志晃了晃头,“不知道,起先也是这么怀疑的,可是现在黄伯死了,从伤口看正是宽刃剑所伤。这边黄伯一死,线就断了,只看晚上从辛安镇回来的人能不能带回点线索。”
“辛安镇?”
“对,前些天周夫子去了趟辛安镇,那个孩子也是那边带回来的,所以派人去那边调查。”
一旁的花婶劝道:“大志,你少喝点,明天还有好多事呢。”
“没事,才这点酒,我今个儿高兴,再喝几碗。”
白丁想陈师傅跟着巡捕跑上跑下一整天,哪有什么开心事,于是不解地问:“陈叔,你遇上什么好事了?”
陈大志眉毛一扬,面带得意之色。
“哎呀,我爹说忙完这个案子,就不去周财主家作护院,他要当正式的捕快了。”
陈芋抢先答道。
“嘿嘿,不错,宝哥已经答应此事,以后我陈大志也是吃官家粮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