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付景薰带队,一行人踏上了前往中州的路途。
临走之前,高明峰同情地看着鼻青脸肿的白丁,本欲说点什么,瞥了眼旁边笑容满面的大师姐,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只道了声珍重。
倒是林瓶儿好奇地问:“白丁你怎么这副模样?是被谁打的?”
“师弟这几日勤加练习候长老的御体术,近身肉搏,一点小伤在所难免。”
大师姐既然这么说了,白丁也只能勉强地笑笑点头。
林瓶儿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一旁的萧默道:“候长老自创以气御体的功法,却有独到之处,白师弟你能这般用心练习,候长老定然十分欣慰。”
白丁报以苦笑,候长老这几日看见自己就像看见了瘟神,老早就躲得远远的,何来欣慰一说,自己这一身伤全拜大师姐所赐。
明明可以点到为止的动作,非要拳拳到肉,还美其名曰锻体。
何美凰道:“这种粗鄙功法也只适合我这笨师弟,瓶儿妹妹天资聪颖,清丽动人,万万不可练这东西。”
林瓶儿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讪讪道:“哪里,姐姐说笑了。”
金足赤过来催促,几人就此别过。
送走了师父,何美凰搂着白丁故作惆怅道:“小白,师父和小胖都走了,今后就留下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
“师父和高师兄又不是不回来。”白丁摸着还未消肿的脸颊,吐词不清,“还有师姐,别叫我小白,跟唤狗一样。”
“好的,小白,等会我们也动身赶往公屋山。”
白丁想了想道:“师姐暂缓两日,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
刑堂外,白丁再次吃了闭门羹。
正在犹豫是否去墓地取出碑前的东西,大师姐何美凰突然冒出来。
“那杨司文是什么人,你非要见他?”
白丁迟疑了一会,把前因后果说完,何美凰嗤笑道:“不过是喝了一场酒而已,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但是我已经答应了他。”
何美凰摇头道:“他故意骗你去墓地就说明他和金足赤是一伙的,那墓地里的东西你最好别去碰。”
“我有想过,也可能是金足赤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白丁摊手道,“所以我想找他当面确认。”
“你真是个事精,本事不大,还尽爱管闲事。”何美凰翻了个大白眼。
“师姐教训的是,但放着不管我心里老是有个疙瘩,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不劳师姐费心。”
何美凰美目一转,神秘兮兮地小声说:“我们悄悄摸进刑房,去找你说的那个杨司文。”
“这.....不太好吧,刑房重地我们偷偷遛进去,万一被发现麻烦就大了,不如我们先去看看墓碑下边是什么东西。”
“你还知道麻烦?金足赤如果真的偷听你们谈话,那东西早就被他得到了,你还去找什么。”
白丁想想师姐说的也有道理,还是犹豫道:“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何美凰一脸严肃教训道,“到了里面一切行动听我指挥,不得擅作主张。”
......
一人贴上一张隐身符,功效半个时辰。
何美凰传音道:“我走前面,你现在看不见我,我叫你走你就走,叫你停你便停。”
白丁应了一声,然后便看着何美凰进了刑堂大门......
“现在进来,停在右边银杏树下。”
白丁按照指示进了院子,何美凰正在前方探路,见她突然回头,白丁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