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外间,正在摆盘的超影听见一声钝响,像是重物砸床板的声音。
“少爷?怎么了——”超影扭头往里看,被长康一把勾住脖子。
“那什么,咱们先出去吧!”长康拖着他往外走。
超影:“可是——”
长康:“别可是了,你还小,不懂。”
超影被拉到了门外,急吼吼道:“谁说我不懂!”
超影比宋淮小两岁,是宋淮来北疆之后提到身边伺候的,前段时间宋淮回京,也把他带回去见世面。
超影虽然对男风不甚了解,但是宣王爬墙来找他家少爷的事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每回还是他给少爷望风。
况且赐婚的圣旨写得明明白白,他家少爷是未来宣王妃,和宣王那什么……虽说还没成亲,但是侯爷都不管,他肯定也管不着。
就是有点不放心,少爷刚退烧呢,怎么就……又滚到床上去了……
长康被超影吼得一愣,诧异地看着他,直把他看脸红了,才道:“行行行,你懂,但咱们别管,行么?”
超影想,不管也不行啊,烦躁地跺了跺脚,道:“我去备点热水!”说完就勾着脑袋跑了,好像多在门口站一会儿都烫脚似的。
卧房里头,齐瑄压着宋淮砸到了床上,追着他的唇啃,听见超影那一声吼,两人动作一僵,竟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齐瑄卸了力,倒在宋淮身上,唇瓣从他的唇角擦到耳根,埋在他脖颈处闷闷地笑,“小屁孩。”
宋淮也有些无奈,笑过之后又有些羞赧,圈着齐瑄脖子的手在他后颈捏了捏,笑骂:“还笑!不都怪你!”
齐瑄扭头看他,呼吸就打在宋淮的侧脸,“分明是你勾我的。我喊你起来用饭,衣裳都穿好了,你非要亲我,亲我还不够,还把我往床上勾——”
宋淮赶紧抬起搭在他肩上的手,捂住他的嘴,瞪他,“分明是你——”抵着我……
齐瑄对他无辜地眨眼,又噘嘴亲宋淮的手掌心。
宋淮像是被烫着一般快速松开手,就又听见他说:“虽然是我先……冲动了,但是你说你不饿——”
宋淮臊得不行,干脆扭头亲他,把他的嘴堵上。
方才两个人抱着亲,亲着亲着齐瑄那东西就直愣愣地抵着宋淮的小腹。
齐瑄原本想先忍一忍,在宋淮唇上咬了一口就撤开了。
谁知宋淮却勾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带着一丝不解,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意味。
齐瑄赶紧捂住他的眼睛,咬牙道:“先用饭。”
宋淮却没松开抱着他的手,睫毛在齐瑄的手掌心刷了刷,低声道:“还……还不饿……”
齐瑄哪里还忍得了,转身把人往床上压,两个人一齐倒下,把床榻砸得钝响,齐瑄追着他的唇使劲亲。
谁能想到,被超影一嗓子吼得笑岔了气。
这会儿宋淮再亲上来,齐瑄就不客气了,胳膊肘撑起身子,手掌扣着宋淮的脖子,另一手摸到自己方才亲手给他系好的衣带,解开,探进去。
一点一点,把人给剥出来。
也许是分别前解开了心结,也许是分别这段时日也想极了他,宋淮毫不扭捏,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双手往下滑,解齐瑄的衣襟。
衣裳褪尽,齐瑄跨坐在宋淮身上,宋淮反手撑着床榻,直起上身,仰头和他亲吻。
齐瑄双手穿过他腋下,搂着他的背,唇从他的嘴唇吻到下巴,喉结,锁骨,吻过胸前那几道浅浅的疤痕,再往下,含住那颗红珠。
“唔——”宋淮身子一颤,撑着身子的胳膊顿时失了力道,人往床上倒。
幸亏齐瑄捞着他的背,抱着他慢慢倒下去,唇舌和手指一同在他身上逗弄。
宋淮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灼热,可身上这个人的体温却好像更加烫,热度源源不断传递给他,随着肌肤侵入内里,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统统起火,连血液都如火油一般燃烧着。
可越是灼热滚烫,他越不想放手,紧紧抱住那个人的肩背,犹如扑向一把烈火,任他将自己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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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火烧完已经是后半夜了,齐瑄抱着宋淮去洗澡,长康进内室去收拾床铺,超影则把热水温着的饭菜重新端出来。
两人洗漱完,终于吃上了饭。肉糜粥和馒头,都很清淡,半夜三更也没必要折腾别的,垫垫肚子罢了。
宋淮这回是真的饿了,吃相还算斯文,进食的速度却比往常快了许多,叼着小块馒头,腮帮子一鼓一鼓。
齐瑄无奈,把粥碗向他推了推:“你慢点。”
宋淮咀嚼的动作一顿,怕齐瑄觉得他不文雅,转为细嚼慢咽,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又舀了一勺粥润嗓子,才道:“习惯了……”
齐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行军打仗都是捧着干粮狼吞虎咽,很多时候一口水都喝不上,军营里头哪个将士吃东西是细嚼慢咽的?
以往阿淮和他一道用饭都放慢了速度,不紧不慢,这回是真的……饿着了。
齐瑄笑了,捏了捏宋淮的脸,“你同我讲什么规矩?我只是怕你噎着。”
宋淮弯了弯唇角,又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捧起粥碗,把微红的脸颊藏起来。
齐瑄脸上笑意更甚,方才在床上还大胆豪放地缠着他不放,这会儿又害羞了起来?
用过饭,齐瑄抱着他重新躺下,宋淮枕着他的胳膊,问:“良妃娘娘病逝,那三皇子怎么办?”
良妃在齐琛谋反的第二天病逝,没能熬过六月。
齐瑄:“在德妃娘娘那。不过,过了这阵子就该叫她皇后娘娘了。”
这点宋淮倒是不意外,岳皇后被禁足那会儿,后宫就是交给德妃打理的。
而且,德妃出身东川侯霍家,就是那个当初岳皇后想通过齐琛的婚事来拉拢的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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