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暄看着一地的狼籍,既心疼又无奈。她本想先动江姜,但是,他浑身的伤让人无从下手。她只得先把童倌倌扶到墙角。
幸好这时,警车已经赶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救护车。
麻暄简单的向警察说明了情况,看着童倌倌和江姜被抬上担架,她打了个电话给沈弋,随后便跟着警察到警局里去做笔录。
童倌倌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爸爸,妈妈,舅舅,麻暄老师,还有苏迢,身边围了一群人。
“看那,我们的女侠终于醒了醒了,救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一躺躺一整天呢。”沈弋说起话来阴阳怪气。
“倌倌,你醒了,你没事了?”妈妈声音温柔关切。沈母转而又拍了拍沈弋:“你舅舅啊,就是担心你又不好意思说。你昏迷的时候他可着急了。”
“我们倌倌能有什么事,她可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侠啊,倌倌,干得好,你是爸爸的骄傲。”说话的人是俊朗的,耐看的,脸上没有什么棱角,倒显得更加温文尔雅。
麻暄看着这一家人你侬我侬,倒是尴尬的有些难以自处,和苏迢大眼瞪小眼。
还是沈母先反应了过来:“这次啊,多亏了麻老师,不然你还在大街上躺着呢,以后做事情可不要这么莽撞了。”
“嗯,我知道了,妈妈。谢谢麻老师。”
“没事的,这都是老师应该做的。”麻暄想了一下,还是尴尬,跟沈弋招呼了一声就悄悄退了出去。
苏迢毕竟是脸皮厚,和这一家人认识也挺久,她就在那里,不说话,眼睛一直去瞟沈弋,手上却是给童倌倌竖着大拇指。
倌倌看着满屋子人,觉得很温暖,她笑了,苍白的脸色和温暖的笑,意外的相配,给人一种柔弱的温和。
童倌倌四下看了看:“江姜呢。”
“人家早就出院了,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沈弋还是这样语气。
“......”
好像,只要有童倌倌在,病房里都可以热热闹闹。(剧情需要,请不要再病房里吵闹哦。)
麻暄走到外面,长舒了一口气。正巧碰到在门口椅子上悠闲躺着的俞恒。麻暄看了看手机,八点多,不算早也不算晚。
她在俞恒对面坐下,想给江姜编辑一条短信,又不知从何说起。
江姜是昨天晚上走的,他的伤看起来吓人,其实就是皮外伤。想来这些天打得架并不少,只是力竭,休息一下便好了。
他睁开眼看见麻暄站在旁边,看到童倌倌的父母和沈老师。
他听见麻暄去接电话,是他妈妈。
他跑到厕所,后来他趁江母和麻老师交际的时候跑掉了。
麻暄其实看见了,她说话的时候其实一直在关注江姜,她想着江姜现在大概不想见江母,便用一些不要担心的话搪塞了她。
她跟着江姜走出了医院,后来江姜突然越走越快,麻暄也快步跟着。
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一个纸条迎面砸来。麻暄把它纸条摊开:不要跟着我。
麻暄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那你不要再打架了。”
“嗯。”
她听见低沉沙哑的少年声,不似她认识的江姜,但却有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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