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阮司桀闻言几乎愣了有半分钟,再次开口时已经带着隐约的怒意:“罗以熠,你去找一个能装这种事情的男人给我看看。”
腰被他紧紧地按着,罗以熠顺从地窝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见他不做声也没有动作,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没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所以不是很清楚……只是从理论上来讲,这不符合正常的生理现象吧……”
阮司桀眯了眼睛,这当然不符合,他的身体是从不经情/事就被罗歆花了几年的时间亲手调/教出来的,会正常才怪。
“嗯……”他沉吟片刻,继续解她的扣子,“当一个男人真的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呢,他就会对别的女人失去兴趣,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是这样。”
罗以熠对上他深情的美目,心跳瞬间漏了几拍,只顾讷讷地点了点头。
她双颊绯/红的模样格外勾人,就算她的动作生涩而被动,曾经那些渗进骨子里的妖媚还是一点点地透出来,让阮司桀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他手指一挑将解开的衣裙丢在地上,抱着被他剥/光了的她便进了卧室。
罗以熠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阮司桀流连忘返地在她丰/盈的胸前贪婪地辗转啮噬,拉开她白/皙纤细的腿便狠狠地撞了进去,里面不出所料已然蜜/水充/盈,他不由得沉了嗓子低吟半声。
她柔软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着,发出小猫一般甜甜腻腻的呻/吟声,不一会儿便变成了呜/咽般的声音。
他被她的声音挠得心痒,抬手便将她的腿/分的更开,沉□子不断地在她最柔软的地带攻城略地。
她眸光混沌地朝他张开双臂,他勾起唇角,温柔地在她半启的朱唇上啄了啄,然后会意地俯身抱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着达到/顶/点。
一切渐渐平息下来,罗以熠依旧无力地环着他精壮的窄腰,在他宽阔的肩头依恋地磨蹭着。
罗歆何时这么乖巧过?阮司桀被她黏得有点把持不住,刚刚消下去的火立刻又有重新燃烧起来的架势,他轻柔地摩挲着她光滑无瑕如羊脂玉一般的背:“你再蹭,我就继续欺负你了啊。”
罗以熠从他怀里把头抬起来,他轻柔的呼吸近在咫尺,让她无比沉醉地凑过去与他鼻头相接,吻上他极美的薄唇,动作僵硬却急促地轻轻吸吮。
他带着些隐忍拧了眉峰,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开了一些,低头隐匿了潋滟眸光,清醇的嗓音微哑:“再继续又要弄疼你了,我控制不住……”
“没……没事……”罗以熠愣愣地看着他,他低着头,以她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闪动的浓密睫毛,美得让她心惊。
阮司桀笑了,手指划过她的背部,来到她不盈一握的腰间,逗留,嗓音沉沉:“下周有时间,想带你出去玩……你想去哪儿?普罗旺斯,巴厘岛,北海道,威尼斯……你喜欢哪里?要不都去吧?”
“……”罗以熠瞠目结舌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咳”了一声,抬手放在他额头上试温度:“你没发烧吧?干嘛莫名其妙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习惯。”
“我以前对你不好是不是?”他有些失落地揽过她的肩头,语气幽幽沉沉,“你能不能原谅我……”
“喂……”罗以熠被他紧紧地抱着,有些喘不过气,“刚回来我就觉得你不太对劲,难不成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强抢民女不太对了?”
阮司桀缓缓勾了勾唇角,低声道:“我昨晚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想起了一些事情,然后不要我了……”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慢条斯理地说着,下意识地收了收手臂,让她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他。
罗以熠“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吧……说实话我也喜欢做这种梦,像你这样的多金美男我都能说甩就甩,想想就是一个雄浑壮观的场景。”
他没搭理她的话,在她的发丝间轻吻着:“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会亲手杀了你,亲眼看你死在我手上。”
他的嗓音依旧低沉醇厚,却透着冰冷彻骨的寒意,让罗以熠心头猛地一颤,心惊得说不出话。
他蓦地在她的颈窝笑出来,缓缓拉开她死攀在他肩头的小手:“我开玩笑,瞧你吓的。”
罗以熠撇了撇嘴:“你不敢。”
“我,不敢?”他虚握半拳掩着唇,低声嗤笑,“这世界上我不敢做的事情的确有,但绝对不包括这件事。”
他不会再让她消失,这种给人微渺的希望却又无法彻底放弃的感觉他已经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亲手杀了她,至少她的一辈子依旧是属于他的……完整的。
“因为暖暖不会原谅你的。”罗以熠手臂轻勾将他拉近了一些,直视他略带诧异的眸子,“暖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阮司桀怔忪几秒,继而颓然地勾了勾唇,低醇的嗓音竟染上了一些落寞:“我以为会是……你觉得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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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渐渐西斜的时候,罗以熠坐上了何灵珊的新车。
白色的雪佛兰里,何灵珊一身黑色的女巫裙让罗以熠忍不住笑出来:“又不是万圣节,举行什么化装舞会。”
“大概就是普通舞会让他们觉得无聊了吧,”何灵珊也仿佛忘记了两人吵架的事情,趁着红灯的档儿对着镜子左右看着检查自己的妆容,“说不定会见到很多帅哥哦。”
罗以熠百无聊赖地扯了扯嘴角,随手把面具扣在自己脸上。
“狐狸……”何灵珊看了一眼她的面具,哭笑不得,“你认真点好不好。”
罗以熠透过面具上镂空的眼睛瞪她:“我拿了衣服就走,越快越好。”
“你还真是一门心思都扑在那个男人身上啊,”何灵珊将车开进山路,路况崎岖有一些颠簸,“值得么?”
“这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自己喜欢就好呗。”罗以熠透过车窗看着一排一排植得愈发密集的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升起,“怎么这么偏僻?”
“山间比较安静吧?这应该是他最大的一处别墅,”耀眼的灯光渐渐透过枝桠显现出来,何灵珊放慢了车速,目光扫了她一眼,打趣道,“怎么,你还当谁都在打你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