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不是才传了消息说披风上的药粉被发现,史长青已然顺着药粉的轨迹追查到林冲的那名干儿子身上,还有东宫里给太子撒药粉的内侍也被发现,已然在调查之中,怎么就莫名结了案。
大皇子志满意得地笑着,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眼底透着几分压抑许久的快意和自得,“我自有妙计。”
自小他就不如梅修贤聪慧,读书更是依靠着日夜的苦读和梅修贤的指点才算是在皇子中拔得头筹。
大皇子表面瞧起来自傲不凡,对太子平庸的能力充满了鄙视和不屑,可实际他面对梅修贤时总是底气不足,自卑心作祟,心里不想依靠于他,却又依赖于他。
以前他犯了错,不是母妃帮着擦屁股就是梅修贤帮他想办法解决,这次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解决,那心情简直就要飞起来了。
梅修贤瞧着大皇子得意洋洋地说着在宫里偶遇季玉泽的事情,又如何利用口才让季玉泽‘心甘情愿’的压下这件事,顿时气得脑袋发涨。
“大郎,这事你怎么能不跟我和姑母商量过就做了呢!”
大皇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显得可笑极了,心里膨胀的自信感瞬间被梅修贤打碎了。
“修贤,你什么意思。”
梅修贤忍不住站起来,语气带着点不成气的说教,“你怎知季玉泽真是与你偶遇还是有意为之,你又怎知他在事情未明之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不是在套你的话。”
“大郎,”梅修贤压抑地喊了一声,“你这是留了个把柄在人家的手里。”
大皇子如遭雷击,整个人像是木了一般,“怎么会......”
季玉泽不是说武王府不会插手储位之争,无论是他还是太子,武王府效忠的一直是最后坐上宝座的那一位。
他还说既然父皇和太子都没事,他也不想看见朝廷因此事动荡,父皇为此伤心,便主动提出将此事隐瞒下来。
“不可能!”大皇子嘶叫着,“季玉泽没理由来骗我,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没错,绝对不是修贤说的那样。
父皇既然让季玉泽调查此事,若是一朝事发,他也要难逃责罚,没有理由那么做,绝对是这样子。
梅修贤头大地在殿中来回转,有生来第一次起了想弄死大皇子的冲动,“武王一辈子忠心赤胆没错,可你怎知季玉泽是否也如此,至高无上的权利谁不想要。”
身为武王世子季玉泽享受着堪比皇子的特权和肆意富贵的人生,可这也限制着他不能够像旁人那般入仕为官,只得做个闲散的郎君世子。
但凡有抱负的郎君,哪儿又能愿意。
梅修贤就是如此,为了家族他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可却磨灭不了一颗想要为贫苦百姓奋斗的心,这才坚持入仕。
“你说对他有什么好处,”梅修贤谦谦君子地气质在烧红的怒火中荡然无存,“这是他向太子投诚的最佳投名状。”
就算事后季玉泽当真将隐瞒的事情揭发出来,陛下愤怒又如何,他终究是武王世子,只要有武王这个护身符在,就算是陛下也不能动他分毫。
而最后被坑的只有大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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