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侯嬷嬷重新将话引上正轨,“眼下娘娘所要做的自然是要减少那二人见面和接触才是。”
“既要留二娘在殿中小住,总要找个借口,”皇后靠在软塌上,想了半天都没出个结果。
侯嬷嬷提议道:“下月太后寿诞将至,往岁娘娘都会抄些佛经以祈求太后娘娘康健,不如就以此事为由让郡主过来小住。”
皇后表情略微的不情愿,“为母后祈福的佛经都是由本宫亲手抄攥,意义重大,二娘那性子哪里是能干这事。”
她就差没挑明说程蕙心不学无术、性子浮躁,不说给她帮忙,只怕到时添乱破坏了她给太后准备的佛经,才是罪过。
侯嬷嬷是罗家专门给皇后安排的家族之中的老人,为的就是能够在皇后犯傻时提点一二,毕竟皇后的性子实在令人忧心。
可就算是见过诸多世面的侯嬷嬷都对皇后的智商依旧无力,“娘娘只管用这个借口请过来就是,到时郡主不论帮不帮忙都无碍,只要完成陛下交代的事便好。”
“就算郡主为表孝心真要给娘娘帮忙,娘娘祈福时只需用自己所书的那一份就可。”
皇后恼羞成怒,“......既如此你还不快去安排。”
这些事她又不是想不到用得着侯嬷嬷再提醒。
这头程蕙心在清寒殿目光炯炯的盯着凌云遮来回移动的双手。
最近凌云遮也不知从哪搞来了许多果子酒,味道一绝,酸甜可口,喝过也不过是微醺不醉人,勾起了她肚子里的虫子,忍不住就往清寒殿跑。
凌云遮还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拎着酒瓶一脸欠揍的说,她若是想喝就要每日送一件东西过来交换,还非得是他中意的才行。
大佬心思难辨,程蕙心又不清楚他的喜好,每次都无功而返,倒是激起她的一口气,她还真就要喝到才行。
凌云遮如玉般削廋的指节在漆红的木盘上移动,程蕙心的视线就跟着一起挪动,傻愣愣的样子让凌云遮心中止不住的发笑。
“你到底要选多久!”程蕙心忍不住了,挥着小拳头,威胁道:“吊人是很恶劣的行为。”
凌云遮整好以瑕地收回手,眼里是藏不住的戏谑,“中意的东西哪里是这么容易就挑出来的,总要多......”他的目光由上至下地扫视着程蕙心,最后停留在她因气恼而微撅的红唇之上,嗓音散漫,“看看才好......”
程蕙心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而且眼神怪怪的的,她不自觉地咬紧下唇,有些退缩别过脸。
牵风左看看右瞧瞧,空气仿佛有不安分的因子在浮动,有些令人耳烧脸灼的,他对正抱着点心啃的雨浓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
雨浓抬起脸,含糊不清道:“什么怪怪?”
牵风有些嫌弃地看着她满脸的点心碎屑,“没事,你吃你的。”
“哦,”雨浓低头又从小几上的红梨木镂雕竹纹的食盒里取了点心,心里想着,郡主的耳朵怎么那么红,是被太阳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