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啼笑皆非的借口李嬷嬷那是半点不信,可程蕙心和皇后保持距离,她却是喜乐见闻。
眼瞧着程蕙心年岁也大了,再怎么寄养也不能一直呆在皇宫里,李嬷嬷琢磨着等程国公回来要提上两句才好。
京城的东城门很快就迎来了一队风尘仆仆的军兵,程国公国字脸、浓眉大眼,久经沙场让他身上透着常人看不到的威压,连日来的奔波赶路让他银白色的盔甲都黯淡了不少。
与此同时一辆华盖马车跟在军兵之后而入,摇摇晃晃着朝昭国的皇宫方向而去,被掀起一角的车帘露出一双纤细葱白的指尖,和一双似媚含情的桃花眼。
“将军,”部校尉沈林扯着缰绳,问道:“是否先回去宫中见陛下?”
程国公迎着日光,眼神微眯,“去武王府。”
“我一人足矣,你且带他们去收拾收拾,连日奔波都累了。”
拦下沈林欲跟随的动作,程国公右手微微用力挥动马鞭,驾马而去。
武王府里管家八风不动的守着房门,看起来面色平淡,实则耳朵早就高高挂起,里间内武王父子两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泽儿,近日的流言你也听到了,那程蕙心不识好歹,居然对凌云遮那个质子有意,我看你倒不如压下心思,瞧瞧这满京城的贵女哪个不比她差!”
就算武王勉强认可了程蕙心有做自己未来儿媳的潜质,可不代表她可以一边嫌弃自家儿子,转头再和其他人勾勾搭搭的。
武王觉得自家儿子这般相貌才俊极好的郎君,程蕙心居然看不上,真是白瞎长了她那双眼。
现在满京城的勋贵人家都说他儿竟比不上那个资质平庸的凌云遮,这让武王如何不气。
程蕙心是把武王府的面子丢在地上踩。
在广明殿上向昭帝求赐婚季玉泽虽有冲动可也不过是将想法提前点罢了。
早在桂花宴那次季玉泽就知道若是程蕙心死了,反而会将事情闹得更大,弄不好还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最好的方式就是将她绑在自己的船上,所以他才在第二日故意放出那些风声。
这不过是第一步,原本季玉泽还想着循序渐进的把程蕙心拢在一起,更可以借她背后的程国公来获取边陲的军队布防图,以此来为来岁氐国的大军做准备。
谁知竟被大皇子这个废物算计,他为了后面不再多生是非,更是为了那日他在偏殿之中?对程蕙心的无礼,就冲动的提出想要迎娶程蕙心的想法,到底过于莽撞。
“父王,在我眼里她与其他人是不同的、更是不一样。”
听着季玉泽饱含深情又悲伤的话,武王恨不得抡着多年不用的大锤冲到皇宫之内把程蕙心抢回来送到儿子面前。
他何曾见过神采奕奕的儿子变得如此颓丧。
“父皇,你与程国公一向交好,往年的书信往来更是不停,若是由你出面去求娶,想必程国公定是会应下的。”
武王没想到季玉泽如此执着,也不知怎地记起罗帕之内包的几枚桃核,神色怪异地问道:“你藏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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