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拍的特别急,全然已经忘了先前在萧复跟前表露出来的傲气,在危险面前,她只想活命!
铁门被拍的啪啪作响,外面将士迟疑着问萧复,“主公,开门吗?”
萧复冷着脸不答,他今日要她明白,想活就得匍匐在他脚下,乖乖依顺着他,倘若她不依,不如死了的好!
门里虞媗还在敲着,她得不到回应,渐渐感到绝望,回头只见那两头狼从笼子里钻出来,缓慢向她爬来。
她跪倒在地上不知所措,那人是真想让她死,她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开门,她忽然号啕大哭,“萧复!萧复!”
饿狼便在这时朝她扑来。
“啊!”
虞媗喉中短促的喊出一声,蓦地摔到地上,两头狼齐齐张口欲咬断她的脖子。
铁门骤时被拉开,萧复提剑刺穿那两头狼的脑袋,狼血撒在虞媗身上,她就像死了般睁着空洞的眼,萧复抬起剑将她的脸挑起来,冷声问,“叫我什么?”
虞媗陷在恐惧中,听不见他的问话。
萧复跳下马,伸手拉她的胳膊,带她起身。
虞媗这时腹中翻滚,一侧身趴地上吐了出来。
萧复冷眼看着她呕,视线缓缓移到她腹部,她来幽州有两个月了,他们同床也有两个月。
等她吐不出东西了,昏昏沉沉侧卧在地上,萧复兜起人上了马,飞驰回城。
——
柳锦衣被叫来临渊居,刚入内,就见萧复立在平台床前,床上躺着虞媗,此时正昏迷。
如意阁发生那么大事,萧复还将虞媗带了出去,回来人就成这副模样,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受了折磨。
“给她把脉,看看有没有怀孕,”萧复道。
柳锦衣连忙伸手按在她的腕上,她的肌肤细滑,触手温绵,柳锦衣有片刻晃神,转而收回手,“主君,殿下不曾有孕。”
萧复面色古怪,“她吐了。”
柳锦衣回答,“殿下服用过红花,先前还失血过多,她身子骨很差,脾胃受不得刺激,闻到难闻的气味也可能会反胃呕吐。”
萧复怔住,红花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从前母亲怀孕时,嫡母让人在安胎药里下红花,致使母亲小产,母亲也因此而亡。
现在虞媗也吃了红花。
他倏然面色阴翳,挥了挥手。
柳锦衣悄悄扫一眼虞媗,立刻收回眼,退步出去。
萧复到桌前倒一杯清水,冲着虞媗脸泼去。
冷水一激,虞媗有了些意识,睁眼即见萧复跟她笑,“谁允许你私自用红花的?”
虞媗的大脑慢半拍,过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恰时许嬷嬷过来道,“主君,如意阁现今封了,媗夫人住您院子不合适,您还是另拨其他院子让她入住吧。”
媗夫人,在他们眼里,她已经不是公主,她的身份仅是萧复的姬妾。
“我自有安排,”萧复浅声道。
许嬷嬷看了看虞媗,又道,“您尚未成婚,主母不入府,您的妾室不宜有孕。”
萧复没应声,等她往下说。
许嬷嬷便邀功似的笑道,“媗夫人入府以来,奴特意让厨房在她常喝的八珍汤里下了少许红花,这才换的内宅安宁,以媗夫人的性情,主君还是早早将表姑娘娶进门,这才好让她安分。”
萧复轻眯眼,“我的婚事还轮不到你做主,没经过我的允许给她下红花,自己下去领罚。”
许嬷嬷变了变脸,躬身退走。
萧复转步到床边,注视着虞媗苍白的面孔,她没有偷吃红花,是许嬷嬷自作主张,他错怪了她,可这也比不过她要杀他的份量重,她这种女人,就得关起来。
萧复倾身抱她起来,出了临渊居,走几步路上到一个楼阁,楼阁不大,但很高,四面环水,他一步步上到楼顶,门口有婆子看守,见他来赶忙开门。
萧复便进门里,这间房很精致,屋内空间狭小,桌椅板凳都比寻常坐的精巧,屋子被一扇相思小屏风搁成里间和外间,萧复绕过屏风,放她躺进乌木雕花拔步床,这间房跟她很配,很适合关她这种娇气的女人。
萧复转身出门,婆子立刻将门锁住。
四下一静,那两婆子在外面嘻嘻哈哈,虞媗垂着眼听她们挖苦自己,须臾合住眼睡进梦里。
第二日清晨,宋茗辉的头颅高高挂在幽州登月台上,满城哗然,幽州城门大开,数万将士齐聚登月台。
萧复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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