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赢了家主会让我跟您弟弟结婚吗?”在这样的压力下,云肴还能问出这样的话,任谁来听都是那样的大胆有魄力,靳泽也是一样,他太佩服自己曾经这位恋人。
“你赢了,我可以亲手把你抱进新房里。”靳泽的玩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带着那样强的讽刺意义。
云肴听着,冷静道:“那就放马过来。”接着,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冷刀子又插了一把过去,“我等着家主您把我抱进您弟弟的新房里。”
三年来,靳泽所处的情人里,没人有这样的魄力。
三年来,靳泽所见过认识的人里,没有人跟他这样叫板过。
他知道虚张声势和自信满满的区别,而云肴的状态显然哪种都不是,他像是只为了捅穿自己的心脏,所说的每一句话里,都带着极强的挑衅之意。
靳泽的拇指用力地按压过云肴的唇角,而后甩开人,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房门被重重摔上,在“砰”的一声响后,紧盯着靳泽和房门的云肴也随之跌落下去,他摔在柔软的床铺里,手心里全是湿热的汗。
云肴一把将被子抓在手里,指骨格外用力,他大口地喘息,像离水许久许久的鱼,房间里传着骇人的喘息声,好像下一秒那人就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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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下午,花乐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打算要去看看许久没见的朋友。
从云肴搬进靳家以后,她就一直没能有机会见他一面,花乐不知道云肴的生活怎么样,她有点儿担心。
但是她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听,花乐这才去了云肴的公司,找到他所属的那间工作室,看见了他的师父付良。
“付叔叔,”花乐摆摆手,跑了过去,捂着自己刚买的最新款包包问:“我来找云肴,他在吗?”
“花乐,好久不见,”付良认识她,跟云肴来往的也就那么几个,花乐是最频繁的,“云肴不在,他请假了。”
“请假?什么时候?”
“前两天,请了一周呢,”付良说:“没说为什么,我也没多问,准许了。”
“这样啊,”花乐点点头:“那谢谢付叔,我再联系他看看吧。”
“怎么了?找不到人了吗?”
“不是,就是刚打电话没人接,我才想着来他公司里看看,他不在我就先走了,叔叔再见哈。”
“路上小心。”
花乐这就告别了付良,心中的疑虑和担忧加强了些,她只想快点见到云肴,但是她不太敢去靳家,而且具体位置她也不是很熟悉,花乐只能不停地给云肴打电话,好在这一次他有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