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有靳家主这个身份绑着他,让他不会胡作非为,可他真的不会吗?
云肴忍不住问道:“到底要看什么?”
他着急了,的确是那样,他承认自己心急了,他现在对靳泽是有点怵的,不知道他随时会干出什么疯事来。
靳泽那么了解他,当然也看出了云肴的心急,他偏要慢条斯理,坐在沙发扶手上问:“你今天去哪了?”
云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小心翼翼地回答:“哪儿也没去。”
靳泽神情淡然地说:“万叔不会撒谎,虽然年纪大,但经验还没你丰富。”
靳泽毒辣地盯着他:“你撒谎的本事,比他高超多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云肴否认,“我们哪儿也没去。”
“是吗?”靳泽观察入微,“把你的手举起来给我看看。”
云肴心下大惊,他怎么会注意到这么细微的动作?他靳泽随狗的吗?
云肴捂住手面,他不想靳泽参与进他的是非里,也害怕靳泽知道这些是非,知道他每一次遇险,都把他当做免死金牌,推出去吓唬别人,用他曾和自己的那段关系狐假虎威,他听了不知道要有什么反应。
云肴坚决不肯承认,也不能被他发现自己身边的猫腻。
问不出来,靳泽索性站起了身,往云肴走来,他的步伐迈得稳妥缓慢,散步似的来到云肴跟前,云肴正要后退一步,被他精准抓住了手腕,然后被迫举起了手。
靳泽的手指从他手面抚过,轻轻的,他的眼睛透着毒蛇般的阴辣,摸着那血青的一块地方,问他:“针孔?”
云肴抽动手腕,却没能逃开,反被靳泽朝怀里带了过去,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云肴闷哼一声。
绵软无力,像是被猎豹追了一天,失去抵抗能力的小绵羊。
“如果只是生病,万叔的声音在虚什么?”靳泽有力地质问,他身上的气味都是独特的,云肴识别不出那是哪一种香水,好闻的要命。
隐隐勾着他那未散尽,未真正得到释放的欲望。
“放开……”他的声音像甜丝丝的棉花糖,没了往常的气势,身体很快发烫起来。
靳泽摸着他的额头,察觉他的异样,冷声说:“别告诉我是我猜的那样。”
云肴捏紧拳头,不肯抬头:“你到底要带我来看什么?”
“谁?”他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靳泽不理会他的急切,追根究底:“谁干的?”
他一下就能看出云肴的异样,因为这就是云肴嘴里说的,不是第一次了。
他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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