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闻声一笑,只不过他的笑不太真挚,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他把蛋糕放回去,抬起云肴的下巴,手指用力,掐着细腻的肌肤说:“今天我心情不错,能不能和谐地度过这一晚,在你。”
云肴仰着头,看着靳泽的眉眼,他了解他,他知道他眼里滚动的阴郁,“你到底想干什么?”
靳泽从他的脸上读出轻微的恐惧,他就勉强认为那是轻微的程度好了,靳泽沉声命令:“我让你张嘴。”
云肴看不懂他,半天也没研究明白靳泽的用意,蛋糕再次送到他的面前,云肴很想伸手打翻,然后站起来质问他靳泽到底在发什么疯,这一整天!
可他没敢那么做,不知道这种恐惧是从哪里来的,或许是从前的靳泽太温柔,云肴永远不会恐惧他,偶尔忘了,他是出身于大户人家的少爷,他是集团的掌权者,他是京州的一部分权利象征,他凭什么觉得这个人,会没有压迫感?
到底是靳泽从前对他太好了,让云肴可以三番五次地挑衅他,仗着那份被爱,有恃无恐。
“你不要逼我,靳泽……”云肴抓紧了手底下的沙发,“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哦?你知道啊?”靳泽轻笑一声,硬是要拉长他和云肴的战线,放大他的着急和恐慌,他如此享受地说:“那就照我的意思办,游戏才能进行下去,俗话怎么说?请佛容易送佛难,我或许就是你今天,最不该请的那尊大佛。”
靳泽再次把蛋糕递到云肴的嘴边,“想让我走,就得配合,张嘴。”
吃个蛋糕没什么,可云肴却像是受到了屈辱,他现在已经做不到转身离开的潇洒,那个日子临近,他的心思难免深重,这个时候碰上靳泽这尊随时可以改变整个局势的大佛,能做到心如止水才怪。
云肴只想把事情顺下去,把靳泽送走,他一天都在为这个人心颤,该来的始终会来,云肴握住靳泽的手腕,乖乖张嘴,吃下他喂的蛋糕。
靳泽为他的举动高兴,并关心道:“甜吗?”
云肴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咀嚼的动作,那口蛋糕腻在他的嘴里。
“是我请专门的师傅做的,本来想做一个大的,给你们庆祝,但是这一切太突然了,来不及,就只做给你一个人吃好了,”靳泽抹了抹云肴的唇角,“告诉我好不好吃,师傅拿了不少的酬劳,如果味不好,我可不会甘心付这个尾款。”
云肴没耐心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又来了,他的旧情人变了,三两句就要没耐心,但靳泽的耐心也有限,他弯腰,扣住云肴的后脑勺就要探他唇腔里的香甜,机警的云肴瞬间反应过来他的行为举止是什么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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