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他们没有联系过,我笃定两人已经上过床。
那个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对自己没信心,也对余柏言没信心。
而另一边的余柏言,也一样心事重重,他笃定自己一走,我又会过起放浪形骸的日子。
就这样的两个人,能凑到一起好好谈恋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余柏言回去之后,课业繁忙,我在这边工作也不轻松。
但我们重新开始频繁地联络,甚至偶尔会语言或者视频□□,那些饥渴难耐的夜晚,听着他的声音,想象着他的体温和声音,倒是觉得没那么难熬了。
那阵子我在工作上春笋怒发,拿下了一个大项目,做得不错,名利双收。
升职加薪,亲戚朋友甚至公司领导都开始给我介绍女朋友,而我无一例外全都拒绝了。
我给出的理由是:我有女朋友,她在国外读博,过几年回来和我结婚。
每次说这句谎话的时候我都有点忍不住笑,是因为自己把那位女朋友代入了余柏言的脸。
他要是知道我把他说成了自己的女朋友,估计得又气又恼,然后把我干得半死不活。
挺有意思的。
26岁那一年,是我人生中春风得意的一年,我甚至真的开始幻想自己在跟余柏言谈恋爱。
有几次我问他,不如我也去旧金山吧。
他笑着说:你来这儿干嘛?
我咬牙切齿地说:干你。
之后我们都大笑,可我心里是有些落寞的。
在我说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对我发出邀请。
我这人拧巴得很,他的反应让我不高兴了,我好不容易要迈出的那一步又立刻收了回来。
那年春节,爸妈打电话来叫我回家。
你哥今年会回来。
我有些哭笑不得,那几年他们得知我不回家过年,并没多说什么,而这次,因为我哥要回来,也因为我哥说想见见我,他们三番五次地打电话来叫我早点买票回去。
有的时候我真的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打心底里就没记得我也是他们亲生的儿子。
不过这也没什么了,26岁的我已经没那么在意那些事了。
我有了还不错的学历,在北京的工作也风生水起。
如果上头没有那个更优秀的哥,我也会是某个家庭、某对父母的骄傲。
没关系没关系,我倒是不在乎那么多。
我订好了机票,在除夕当天回了家。
是我哥给我开的门,他穿着红色的粗针毛衣,把他衬得更白更好看了。
他看见我明显一愣,随即笑着拥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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