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绰绰有余,可以说在内确实没问题。但这在外吗……”
杜礼听了连忙说道:“二哥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三弟你也知道,至从父亲重病之后,家中就再也无人做官了,而大兄与我只能留在家中,在内是没有后患,但这在外却……”
“小弟听二哥的,小弟这就去加入幽州军,相信以小弟的本事,用不了三年五载,定能在军中有所成就!”杜礼坚定地说道。
确实如此,以杜礼的本事来说,在军中绝对能有所建树。
谁知听了杜礼的话后,杜义摇了摇头,杜礼一看:“二哥何意?难道小弟所言有误?”
“非是三弟的错误,三弟的想法没错,但如今还有一条更好的路,就不知三弟肯不肯走了?”
“二哥都这时候了,有什么就都说了吧!”杜礼有些着急。
“三弟不用着急,二哥所说的更好的路就是那马超马孟起啊!”
“他?他与我杜家有何关系?”杜礼不解地问道。
杜义笑了笑,“如今是没任何关系,但如果三弟你拜他为主公了呢?这不就有了关系了嘛!”
“这,这,二哥此话当真?”杜礼吃惊不小,自己这二哥居然让自己拜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当主公,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当然,敢问三弟,你比马孟起如何?”杜义向杜礼问道。
“这,这,这个小弟除了年纪和箭术要超过此人外,其他皆不如也!”要说杜礼此人确有自知之明,能正视自己。
杜义一笑,“那三弟在马孟起这个年纪时,可比得过此人?”
杜礼听后,心说,二哥啊你这不是拿兄弟我开玩笑吗,我现在都比不上人家,就更别说十几岁的时候了。他虽是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
“弟更不如也!”
杜礼说得倒也干脆,杜义赞赏地点了点头,自己这三弟最大的长处绝不是那箭术,实则是他能正视自己的不足,有了成绩也不会骄傲自满,把他放在外,自己是一百个放心。
“三弟所言不错,其实不只是三弟,为兄走南闯北近二十年,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但却无人能在如此年纪时可与马孟起比肩!”
杜礼听后,心中惊讶,自己二哥是什么人,在天下也算是有一号的幽州一剑。闯荡天下近二十年,可以说见过的人数不胜数,而其中必然会有不少世家大族的子弟,杜礼可是平生第一次听自己二哥对一个人有这么高的评价,他可不认为自己这二哥骗自己,看来马超此人确有过人之处,要不然自己二哥也不会如此推崇他。
“三弟,我知你亦知马孟起的本事,只不过是难说服自己罢了,可如今家族……”
“二哥,让小弟好好考虑考虑吧!”杜礼打断了杜义的话,他也知道马超不一般,但他确实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槛。
杜义也不逼他,他知道这样的事也只能靠杜礼自己,别人是没什么好办法的,要不就算杜礼拜马超当了主公,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那样还真就不如去投幽州军。
过了一会儿,看那样杜礼是想好了,他对杜义说道:“二哥,小弟听你的!身为杜家一员,自然要为家族考虑!”
杜义闻言大喜,“三弟,你能如此想真是太好了!”
“不过,二哥,我有个条件!马孟起值不值得我去投效,就看他能不能达到我说的条件了!”
哦?看来自己这三弟是粗中有细啊,还能想到这招出来。
“那三弟就说说吧!”
于是杜礼把自己的想法和杜义说了,杜义听完不住地点头,看来自己这三弟有时还挺有主意的,如此一来,自己对他就更放心了。
“好,我看就依三弟所言,明ri为兄见到马孟起时,会把这些如实和他说出来的,相信他也会同意这些的!”杜义听完杜礼的话后说道。
“如此,小弟就告退了!”杜礼转身回来自己屋,而杜义则还在想着明ri怎么去和马超说这些。
第二ri一早,吃过早饭后,杜义留下了马超,等其他人都告退后,马超向杜义问道:“不知仲明兄留小弟所为何事?”
杜义开口说道:“既然你称我一声仲明兄,那我就叫你一声孟起贤弟吧!”
从昨晚定下决定后,杜义今ri就开始和马超拉上关系了。
“固所愿也!”马超笑了笑说道。
“不知孟起贤弟志向为何?”杜义话锋一转,向马超问道。
马超暗道,来了,“超yu效仿卫、霍,驱逐鞑虏,壮我大汉天威!”
他总不能说真话吧,说我想当皇帝,然后估计以如今的情况来说,全天下也没几个人能认真地去听马超这么说的。估计他第一天说完,最晚第二天就得被和谐。
杜义听后点点头,可见他对马超的志向还是很满意的。
“孟起贤弟之志是不错,但独木难成林啊!”
马超一听,杜义什么意思,难道说……
“仲明兄所言甚是,我亦是此意!”说完,马超还叹了口气。
“孟起贤弟,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杜义继续说道。
马超心想,这杜义有意思啊,喜欢打赌,上次输了,这次又有什么新主意了。
“仲明兄请讲当面!”
于是杜义就把昨晚杜礼和他说的那些话说了出来,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定一个五年之约。
从现在起,五年之内,如果马超能名动天下,而且是有了官职,那么杜家杜礼就拜马超为主公,要是马超做不到这些,则入赘杜家,当然会把最漂亮的杜家小姐嫁他。
马超一听,这可真有意思,看来自己是无论怎样都甩不开杜家了,他当然有信心赢,而杜礼更是自己想拉拢的人才,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马超表了态后,他和杜义相视大笑,双方都心知肚明,说好听点儿这叫双赢,说不好听的,其实就是彼此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