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兄,你,怎么?”
“我,怎么了?”
“一、二、三、四,孟起兄,你,怎么,长了,四个头?”
说完,两人一笑就醉了过去。
次ri一早,马超才醒了过来,醒来之后头特别疼。他责怪自己昨ri实在是太大意了,从来都不喝醉的自己居然就醉了。好像还说了什么奉孝,还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要不还真就麻烦。
还有就是醉了后疏于防范,实在是一点儿安全xing都没有,大意了啊。虽然郭嘉不会怀疑什么,但必须防范别人啊,还好没什么事。马超责备自己,提醒自己不能再有下次,这就是经验教训。
又过了挺长时间,郭嘉也醒了过来。马超都已是练完武回来了,“郭兄弟你醒了?”
“孟起兄早,头好疼,孟起兄你没事吧!”郭嘉还问了马超一句。
“没事,好着呢。倒是你喝得比我多,没什么事吧?”
“没大事,就是头痛yu裂,应该慢慢就好了。”
“郭兄弟不常喝醉吧?”
“那是当然了,我醉的时候可是屈指可数,而像如此大醉还尚属首次!”
“郭兄弟你醉就醉吧,还拉上我和你一起醉!”
“这就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看来孟起兄也是很少醉吧!”
马超只是笑笑却没说话,突然他一拍脑门,“不好,忘了件事!”
“孟起兄何事如此?”
“来不及说了,郭兄弟我有事就先行一步了,有机会再来府上!”
说完,马超就奔出了郭府。原来马超从颍川书院和郭嘉一起出来后就一直和他在一起,然后买酒买菜直到喝醉到了现在,他居然把崔安给忘到了脑后,自己这主公当的也太不像话了。
还好自己从前和崔安说过,如果自己失踪了一天一夜,那不用去找自己,因为可能突然遇到什么事就耽误了。但要是两天两夜的话,那你就去找吧。有了之前的约定,马超觉得崔安可能应该还在等自己回去。
果然马超见到了崔安,“主公你可回来了!你要失踪两天两夜的话,俺可就要去找你了!”
“这个福达啊,我临时有事就耽误了。”
马超不好意思说我和人喝酒去了而且还喝高了,只能如此说,而崔安明显对马超去做什么了不感兴趣。
“主公,这,俺已经,最近……”
马超一听就明白了,“福达最近你表现不错,今ri可以随便去喝酒,只要不喝醉就好!”
“诺!多谢主公!对俺你就放心吧!”崔安保证道。
“对了,主公不一起去?”
马超一听头又开始疼了,“那个今ri我就不去了,改ri,改ri吧,有机会咱们再一起畅饮!”
“好啊,多谢主公!”崔安迫不及待地就出去喝酒了。
马超又来到了颍川书院,他来这不是找郭嘉,而是要见蔡邕。至从上次并州一别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蔡邕,这次好不容易见到了,自然是要去拜会一下,总不能等人去请你吧。
“孟起,来来来,坐!”
“多些伯喈先生,学生见过伯喈先生!”
“孟起,你我就不必过于拘礼了!”
蔡邕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看到如今的你,我心甚慰,为敏学兄能有你这样的佳徒而感到高兴!”
“先生谬赞,学生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这个倒是如此,但像孟起你这年纪如你这样的,我平生所见不多,也希望你能继续努力,不负敏学兄对你寄予的厚望!”
“学生多谢先生教诲!”
蔡邕则点了点头,“今ri我见过你后就要返回吴郡。”
“先生这就要回去了?”
“不错,说到回吴郡,上次你让福达送我们父女的事我还没好好感谢你!”
“先生见外了,那都是学生应该做的,只是不知师妹可好?”
蔡邕一笑,“她,好得很。只是偶尔会问我,何时才能再见到孟起师兄,他说过有机会会来看我的。”
马超听后,心说这小丫头记得还真清楚啊,这个机会可没说是什么时候啊,他对此也只能是无奈地笑了笑。
“不知福达怎样?”蔡邕问道。
“他也好得很,这不去喝酒了吗。”
蔡邕一听了解了,“上次还多亏了福达护送我们父女一路,这才平安到达了吴郡。”
“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不劳先生挂齿。”
“不过,有事还需和孟起你说说。”
“先生请讲,学生洗耳恭听!”
“福达好武艺,人也简单。但唯独做事不多加思考,出手太重以至于……”
蔡邕的话没再继续说,但马超明白。
“先生的意思学生明白,我亦知福达xing情,所以定会好生约束他。如今几乎都让他时刻在我身边,而有学生在旁,已经好很多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蔡邕知道自己和崔安说什么都没用,但有马超去说就不同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虽然都是名士,但蔡邕和马超聊得更多的是汉代的名人轶事。有西汉的,也有当代的,这些让马超知道了不少他所不知道的人和事。他还纳闷呢,蔡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名人轶事的呢,当然这只不过在马超的脑袋里想想而已,他可没问出来,不过长了见识却是实实在在的。
两人聊得也差不多了,马超起身向蔡邕告辞,“不多打扰先生了,学生告退!”
“再见到敏学兄之时,代我向他问好,并转告他,望以后彼此有机会继续在月下对饮!”
看来两人以前也是如此,关系确实不一般,马超心想。
“学生一定把话带到,请先生放心!”
“好,孟起你自去吧,以后有机会你我再相谈!”
“诺!学生亦希望以后有更多机会聆听先生教诲,学生告辞!”
说完,马超便转身离开了蔡邕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