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太多,而星象占卜术他也是略有耳闻,想这孟起老弟医术不错,那估计占卜术也一样没问题。
“如此,等叙儿病情稳定后,我就带他去长沙!”
马超为了和黄忠李严打好关系,留了下来。而因为他的医术,又救了自己儿子,黄忠自然也不会让马超离开。就这样,他在宛城黄忠家住了半年,这半年间,他和黄忠还有李严彼此混得那是相当熟了,彼此间也有了进一步了解。
黄忠发现马超也是好武艺,结果切磋后是更加吃惊,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武艺,绝非一般。而马超虽说切磋败了,但这都是在意料之中的,没什么。而他也了解到黄忠今年三十四岁,而李严是九岁,黄叙十五岁。这半年来他的病情倒还算是稳定,平时也和马超有不少接触,两人的关系也不错。
今ri就是黄忠一行人出发去长沙的ri子,马超也决定和他们一起去。和崔安约定的时间还有近半年,而这时间足够他去长沙后再去雒阳了。所以说他决定和黄忠他们一起去长沙看看,如果能见到张机就更好,华佗是已经见过,张仲景还没机会遇到。
走了近二十ri才到了长沙,毕竟有病号,所以一ri最多行一个半时辰,要不黄叙在车上就吃不消,就这一个半时辰都已到了极限。
黄忠向人打听过了,张机果然在这当太守,是今年才上任的。知道了消息也不是那么特别着急了,在临湘城待了一ri后,黄忠和马超带着黄叙去拜访张机。
要说张机到了长沙郡,他倒是给百姓看了不少病,被称为“坐堂太守”,今ri正好又是他坐堂诊病的ri子,黄忠和马超直接就和大家一样带着黄叙一起排队看病。
等到了黄叙这,张机一看他就一皱眉,接着号脉和一系列的望闻问。张机全看完后,对病情没说什么,“你们和我来吧!”
三人跟着张机来到了他的书房,他从案上拿出了一张方子,把它递给了黄忠,“这是我这些年来研究出治喘的一个方子,我不能确定它一定有效,但对病情有所缓解就是了,但却不知你们之前是如何缓解的?”
马超也把南华书中的方子说了出来,张机闻言则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拍手大叫道:“妙,妙啊!我为何就没想到呢!”
说着他又提起笔写了一个方子,“你们先看看这个方子,放心没害处就是了,先试试效果如何!”
马超心中佩服,心说医圣就是医圣,经过两张方子的启发,不一会儿就能想出另一个方子来。真希望这升级版的药方能治好黄叙的病,就算不能根治,但只要能大大缓解他的病情也好。
黄忠拿着方子,神情激动,他要给张机诊金,“我看病不是为了钱,医者父母心,病人康复就是我就最大的满足!而且今ri更是你们的方子启发了我,让我想到了另一个方子,说来还是我该感谢你们才对!”
马超让黄忠和黄叙先离开了。
“小兄弟是有话要和我说?”张机问道。
“不错,小子有东西要送先生!”马超笑道。
张机一听则把脸一沉,“想我张机张仲景平时都是不会收东西的,我看小兄弟还是免了吧!”
马超一听就知张机误会了,不过他却没说什么,而是从包袱中拿出了本医书。此医书就是南华送马超那本的印刷版,还是他在来长沙的途中印成的。别管印的水平如何,反正不影响阅读就是了。
张机一见对方拿了本书出来,他反而更好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送他书的,不过却不知是何书。
马超把书递了过去,当张机看了之后,就移不开眼睛了,“好,好书,好书啊!”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张机不舍地合上了书,对马超说道:“小兄弟,这书真是送我的?”
马超点点头,“那是自然,想来此书在先生手中才更能发挥其价值!”
“如此,便多谢小兄弟了!”张机向马超道谢。
“先生客气了,我该感谢先生才是!”
“还不知小兄弟姓名?”
“小子扶风马超马孟起!”
“那就叫你孟起吧。”
“如此甚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马超和张机告辞离开,而张机则继续他的坐堂诊病。
几ri后的晚上,马超和黄忠闲聊。
最后他看向北方,“汉升兄,我明ri就要离开了!”
“孟起老弟你这就要走?”黄忠明显是不想让马超太早离开。
“汉升兄,你有所不知,我与朋友约定好在雒阳相见,如今自然是早去早好!”
黄叙这边已经是没什么事了,他自然是要去雒阳。
“老弟既然要走,老哥也不留你,只希望以后有什么用得着老哥的地方,一定要来找我!”
“那是一定,只是到时就该麻烦汉升兄了!”
“老弟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咱们还讲什么麻不麻烦的!”
“汉升兄在临湘城要准备长住?”
“是啊,叙儿这病,反正有仲景先生在这,我还是放心的,而叙儿也禁不起来回来去的颠簸。”
“也好,如此也能让汉升兄多放心些!”
次ri,黄忠一直送马超到了临湘城外,他还想远送,不过却被马超拦住了,“汉升兄留步吧,咱们以后一定还有再见的机会!”
“孟起老弟,那你就自己保重了!”
“汉升兄亦多保重,小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