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起,家谱你早晚会见到的!以我之推算,我是你的族叔,而你则是我的族侄!”
这下好,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就多了个叔父,虽然是远亲吧,但也是亲人不是,马超心说。马ri磾自然不会占自己便宜,而他说是自己的族叔,那基本上就不会差了。
“叔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贤侄快快请起,晚间贤侄一定要过府饮宴来啊!”
毕竟马超下午还要去教刘辩习武,所以不能一直待在马ri磾这。
“一定,小侄一定前来!”
自己叔父找自己,自己就算是不想来也得来,更何况自己也想来。
“小侄这就给家父写信,让他早ri赶到雒阳!”
“如此甚好!”
马ri磾给马超准备好了纸笔,马超提笔给马腾写了封信,大致内容就是,儿在雒阳遇到了我马氏后人,是儿的族叔,还请父亲找时间来京。至于其他的就不必马超多说了,马腾来了也不可能不带家谱就过来。而马超也知道,马腾收到信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来,毕竟他也是认亲的人,可惜自己家这支是人丁稀少。
马超也只听说过自己父亲还有个大哥,自己有个大伯,不过却从来没见过。可能自己父亲与大伯能有联系吧,但大伯和自己家这边好像没看到有什么往来。
信写好后,由马府下人赶往陇西去送信,而自己父亲对自己的字太熟了,自然是用不着什么证明的信物。信送走后,马ri磾又给马超讲了讲他所知道的马氏一脉的其他人,比如经学大师马融,马ri磾是马融的族子,所以马融是和马超祖父一辈的人,可惜老人家早已不在了。
马融的名马超自然也是听过的,那是大汉著名的经学大师,卢植和郑玄都是他的弟子,只是没想到他也同样是马援的后人。
聊得差不多了,马超起身告辞,毕竟不能耽误皇子刘辩的习武。
“叔父,小侄这就告辞了!”
“好吧,孟起你去吧,别忘了晚上一定要回来!”
“小侄一定,请叔父放心就是!”
同为马氏后人,自然是要多亲多近,两人都是如此想法。每代每一支的马氏后人都不忘去使家族荣耀,恢复昔ri荣光,但一直也没有哪代真正是振兴了家族,所以每代的每一支后人都要相互扶持,这样也许真就能达成未了的心愿。
晚间,马超准时前来赴宴。不过这次他倒是买了一些礼物,第一次是不知道马ri磾和自己的关系也就没冒然去送东西。而且之前他也知道,马ri磾此人学问好,是个真正的读书人,冒然去送东西也不太好。
但第二次来却不一样,马超作为一个晚辈,理所应当是要孝敬长辈的,所以送些东西以表尊重。马ri磾也能理解,马超作为自己的子侄一辈,送些东西给自己,自己自然是不会说什么。
席间,两人又谈了很多,像马超如何从敦煌被召来雒阳,做了刘辩的教武先生,不过马ri磾说他最喜欢听的是马超在颍川书院交流大会的事。
所以马超也没办法,自己这叔父喜欢听,那自己就讲讲吧。在马超看来,颍川书院交流大会的事,自己可从来没炫耀过,反而是一想就觉得不好意思,一般情况下是绝不会主动讲起的。但今ri,此情此景让他没有办法。
马ri磾作为一个读书人,确实是喜欢马超说这个。他当然也没什么炫耀的意思,再说了,席间就他们两人,他向谁去炫耀去啊。马ri磾只是觉得马氏后人能取得如此成绩,他也是倍感荣耀,这应该说是所有马氏族人的荣耀。
其实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注意上了马超。因为马超在颍川书院中说的是扶风马超马孟起,之后马ri磾细一打听,马超果然是扶风茂陵人,和自己是一个地方的。所以他不得不去注意,更没想到的是马超此次进京居然和自己一样,也是做了刘辩的先生,当然还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自己还有其他官职,但马超没有。
本来他听说之后,还想找机会和马超好好聊一聊,但没想到居然碰巧遇到,于是就把他请到了府上来,仔细一问,果然都是马氏后人。他还是自己的子侄一辈,这个让马ri磾特别高兴。马家能有马超如此少年俊杰,相信会恢复往ri荣光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马ri磾为马家能有一个如此后生而高兴,平时不怎么喝太多的他今晚喝了不少,马超是连连劝他少饮。最后他终于是不喝了,那时因为想喝也喝不下了,没看都醉倒在案上了吗,马超只能是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马ri磾是个饱学之士,在一般情况下他绝不会如此失态的,可想而知他今ri是有多高兴,而在自己子侄面前当然也是能放得开的。
在马ri磾没醉倒的时候,他可能预料到自己快醉了,所以他拿出了自己收藏的一方砚送给了马超。马超作为自己的子侄一辈,而自己第一次见晚辈,做长辈的自然也是要送些东西。而他作为一个读书人,别的东西还真就没有,不过却爱好收藏砚台,所以拿出了一方送给了马超。
长辈送的东西,自然是不能推辞,所以马超谢过后就收下了,他能感觉出马ri磾这个叔父对自己的认可,对自己的欣赏和对自己的期望,想来自己还真就是任重而道远啊。
马ri磾交由下人照顾,他只是不胜酒力还喝多了,多休息就好。而马超则拿着砚台回了自己的府邸,他边走还边想,这次没算白来,还整了方砚台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