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啊,宣儿已经上场了,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啊。”林辰一脸坏笑地调侃着。
卢齐一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吧,那个小丫头片子,对我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你们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林辰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这样吧,我们这边派出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将士,将那些没有盔甲的兄弟们紧紧地护在中间。外围的兄弟们一定要稳住阵脚,绝不能让敌人冲破防线。而位于中间的兄弟们,你们也不必惊慌失措,只需要专注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敌军冲杀过来时,拿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向前捅刺!阿齐,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具体安排部署了。”
凌月满脸好奇地开口询问道:“你竟然打算仅凭你手下的这区区五十个人,去抵挡对方多达百人的武威营精锐?这真能挡得住吗?”
林辰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说实话,想要完全抵挡住他们确实不太可能,但至少可以拖延时间,让我们的人不至于那么快就被淘汰出局。”
随着林辰一声令下,场上的肃州军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紧密有序地围成了一个圆圈。其中五十人身穿重甲,手持盾牌和长枪,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般矗立在外围;而另外五十名士兵则身处圈内,虽然身上并未装备厚重的铠甲,但他们手中紧握着一根根粗壮结实的木棍,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此时,宣儿带领着她麾下的一百名全副武装的将士,稳稳地站立在肃州军的对立面。她远远望着肃州军,冷笑一声,高声喊道:“卢齐,难道你天真地认为仅凭你们这五十个全副武装的人,就能护住另外那五十个毫无防护的家伙吗?可别忘了,我这里可是有整整一百名如狼似虎、装备精良的勇士!你觉得就凭你们,能够抵挡得住我们的进攻吗?”
说完便指挥100名将士冲杀了过来。
卢齐一脸冷峻,手提长枪,催动胯下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径直朝着宣儿冲杀过来。口中还高声喊道:“今日必要先将你生擒活捉,然后再来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能耐挡住你们!”
反观肃州军这一边,唯有卢齐单枪匹马突出重围,其余众人皆稳稳地立于原地,坚守着原有的阵势。只见宣儿手握长枪,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与卢齐展开一场生死较量。而其他士兵们,则纷纷向着肃州军发起了猛烈冲锋。卢齐心知肚明,如果自己不能迅速击败宣儿,那么仅凭身后那些兄弟们,定然无法抵挡住远州军如此凶猛的攻势。
宣儿朗声道:“卢齐,早就听闻你的枪法出神入化、精妙绝伦,今日正好借此机会,本姑娘定要好好讨教一二!”
卢齐亦不甘示弱,回应道:“宣儿,虽说咱们相识时间不长,但我一直把你当作真心朋友看待。不过眼下乃是两军交战之时,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只要能够成功将你擒获,即便这场比试输给了你,我回去面见少将军时也好有个说法。”
“怕你没那个本事”,宣儿回道。两人战了约50回合,不分胜负。但是肃州的将士面对远州将士的冲击却招架困难,已有近10人被淘汰。而凌月的那帮手下面对全副武装的远州军畏畏缩缩,根本不敢上前。
卢齐心中焦急万分,实在不愿与宣儿继续缠斗,于是立刻调转马头准备离开。
宣儿见卢齐转身离去,急忙催马追赶。然而就在这时,卢齐猛地勒住马匹,回身一击,手持长枪径直朝宣儿刺去。宣儿完全没有料到卢齐会有此一招,惊慌失措之间根本来不及躲避,眼看着那锋利的长枪即将刺穿自己的身体。
此刻,看台上的人们纷纷站立起身,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紧张的神色。尽管场中的将士们只是用木棍切磋技艺,但他俩使用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兵器,如果这一枪击中宣儿,那么后果不堪设想,轻则重伤倒地,重则性命难保。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刹那,卢齐竟然舍弃了手中的长枪,身形矫健地一跃而起,稳稳落在了宣儿的马背上。直到这时,台上围观的众人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姜易手指着卢齐,对身旁的林辰赞叹道:“卢将军年纪尚轻,却这般勇猛无畏,当真是一员猛将!”林辰回应说:“阿齐乃是卢章将军的子嗣,自幼潜心钻研兵法和武艺,可以说是难得一遇的奇才。”
“卢章?哦,我自然晓得此人,其追随王爷怕是已有二三十个年头咯,真未曾料到其子亦这般出类拔萃呀!”
“哼,若方才非本将军弃掉兵刃,此刻你早就成了我刀下之鬼了,你到底心服口服不?”卢齐蓄意紧搂宣儿纤纤细腰,言语间满是挑衅意味。
“无耻之徒,居然耍诈骗人!赶紧松开手!”宣儿怒不可遏,猛地拉紧缰绳,令胯下战马戛然而止。
尽管心中愤恨难平,但宣儿终究还是选择纵身跃下马来,表示甘愿服输。
卢齐则趁机驾驭着宣儿的坐骑,风驰电掣般朝着远州军队疾驰而去。刹那间,无数远州士兵惨落马下。眼见此状,肃州军士气大振,然无奈自身装备参差不齐,且毫无阵法可言,终是不敌训练有素的远州军,输掉了这场战斗。
姜言伫立于高台之上,高声宣告道:“第二场比试,远州军获胜。接下来的第三场对决,将由小王爷对阵其兄长,共分为两轮较量——首轮比箭法,次轮较武艺。望二位全力以赴,积极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