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零食,就是给带点小玩意儿什么的。
沃琳很不适应局璋这种不把他自己当外人的自来熟,每次局璋来,沃琳如果没在做事,都刻意躲开,一般是在二楼会议室看书。
李博永远都是那张生人勿近的面孔,局璋对李博都是单方面聊得热乎,自说自话的局璋却也不觉得尴尬,正所谓只要我觉得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倒是罗欢很快和局璋熟悉起来,戏称局璋为局长大人,调侃局璋对沃琳格外热络,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沃琳昨晚加班修机器,今天确实补休,奈何楼上有位老兄今天也补休,那位老兄的歌唱得那叫个抑扬顿挫加热情洋溢(鬼哭狼嚎),沃琳自认得意的秒睡的睡眠质量,愣是被歌声感动得恨不得掐死那位老兄也睡不着。
当沃琳忍无可忍去找那位老兄理论时,那位老兄刚好去找周公对歌了,鼾声大得沃琳隔着门都被震撼到。
终于消停了,沃琳安心睡觉,可她只要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那位老兄的歌声,把床当锅把自己这张煎饼烙了半天,沃琳最终还是弃床而逃,跑到科里来看书。
恰巧彭主任和图书馆商量好的书到了一批,就摆在放疗科会议室的书柜里,沃琳就又把自己窝在了会议室看书。
“沃琳妹子,我进来了哈。”局璋随意敲了两下会议室的门,自顾走进来。
他把一个小塑料密封袋放在沃琳面前:“葫芦枣,又脆又甜,你肯定没见过。”
沃琳礼貌地笑笑:“见过,我小的时候姥姥家有一棵葫芦枣树,树上的枣子几乎都让我一个人摘光了。”
“哎哟,那我可真是献丑了,”局璋呵呵笑,“这一袋都是你的,李博和罗欢还有袁大姐的都已经给了,郎少敏和彭主任的,我也特意给留着了。”
“谢谢局大哥,”沃琳实在不想再过这种躲躲躲的日子,委婉说出心中困扰,“每次您都带东西来,我却不懂怎么回馈,怪难为情的。”
局璋使劲摆手,一脸诚恳:“我就喜欢你这个爽快劲,有什么说什么,你不用回馈我什么,李博也不用,我就是喜欢你和李博的性子,没有别的意思。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一点都不矫情,能干得跟个大老爷们一样,李博别看脸上冷冰冰的,热心起来是真不含糊。”
能干得跟个大老爷们一样?沃琳哭笑不得:“您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夸你,夸你,当然是夸你,我就是欣赏你。”局璋竖起大拇指,“我这人虽浑,但对值得结交的人是真心对待,你要是烦我呢就直说,我不会纠缠,也绝不翻脸。”
是吗,您变脸还真不比翻书慢,沃琳心里吐槽。
“谢谢您的欣赏,”沃琳对局璋倒也不反感,“郎少敏恨不得整天把我是女汉子挂在嘴边,没想到,我这女汉子到了你这里倒还值得欣赏了。”
“他就是一张臭嘴,其实他挺佩服你的,我就是听了他说起你们的日常,才有心结交你和李博的,”局璋乐呵,“今天你没拒绝我,我就自当是你有点认可我的意思了,你接着看书,我下去做治疗了,顺便和李博商量一下帮成老师找学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