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在白家下人的带领下,一路穿过了长长的回廊,绕过前厅之后,这才来到了白时中的书房。
也不知道是这位白大人平易近人惯了,还是因为送来的这幅画的确是很合他的心意,反正见到袁星驰的时候,这位白大人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很多。
“学生姓袁,贱名不足挂齿,大人若不嫌弃的话,称我一声,袁三即可!”
眼看着袁星驰的态度,居然如此的谦卑,白时中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的灿烂了,这东西他虽然很喜欢。
但是,如果袁星驰的态度太过狂傲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给赶出去。
“原来是袁先生,不知道先生从何处来?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让大人见笑了,我今日来找大人,确实是有一件小事……”
袁星驰倒是也没有客气的意思,毕竟,都已经到这里了,要是现在这个时候还躲躲闪闪的那就很没意思了。
“这幅画我很喜欢,虽然是一幅赝品,不过,仿的笔法还是不错的,先生有事不妨直说好了,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白某绝不推辞!”
白时中一边说话,一边再次拍了拍桌案上放置的那幅画。
好好的一幅真迹,这到了他嘴里立刻就变成了假画,就是袁星驰都不得不承认,这家伙那是真的无耻啊!
“大人怕是误会了,我今日来找大人,其实是想跟大人做一桩交易!”
“哦?”
听袁星驰这么一说,白时中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交易和求人这可是两回事。
如果是交易的话,那双方就是站在平等的基础上,可如果是求人办事的话,那这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虽然也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确实是有点意思,但是这却不代表,他认可对方有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资格。
“不知道,先生想和白某做什么交易呢?”
白时中一边说话,一边自顾自的坐在了书房的主位上。
“我这里还有一件东西,大人不妨看过之后,我们再说!”
袁星驰一边说话,一边从自己的衣袖里摸出了一个信封。
白时中皱了皱眉,不过他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不过,等他闷不作声的打开信封,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之后,整个人的脸上顿时就变得一片铁青。
“你这是想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时中一边说话,一边杀气腾腾的看着袁先生。
“大人,您可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我今日来是想跟您做一桩交易!”
看着白时中铁青的脸色,袁星驰这心里面反而有底了。
“本官跟你没什么交易好做的,你还是拿了你的东西,现在就走吧!”
此刻的白时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名画。
袁先生递过去的那一封信,虽然笔迹和他的笔迹完全不一样,可是那封信,却是白时中无数个午夜梦回时的梦魇。???.biQuPai.coM
那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都能够倒背如流。
即便是已经时隔这么多年,可是再次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所有的记忆还是立刻就被唤醒了。
“大人,您如果是这个态度的话,那在下就此告辞,您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好了!”
袁星驰一边说话,一边冷笑着走到白时中的面前,然后伸手拿起了那幅《簪花仕女图》。
“你该不会是以为就凭借着这东西,你就能够威胁本官吧?”
白时中说到这里的时候,身上的杀气已经毫不掩饰了。
“大人,我如果是要威胁您的话,现在这个时候就不需要亲自登门了,一个下人就足够了,我自己又何必甘冒奇险呢?”
“那你今天来是做什么?”
仔细想想的话,就是白时中都不得不承认,袁星驰的话好像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我相信大人您也知道,这封信对您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只是可惜的是,这东西并不在我的手里……”
“那这东西,你又是从何而来?”
听他这么一说,白时中反而更加的紧张了。
如果这封要命的信,真的在袁星驰手中的话,说不定他只需花点小钱就能够摆平。
可这东西要是在某个官员的手里的话,那这世界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是我花了大价钱,从一位大人物家中的管事手里买来的副本……”
袁星驰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信口胡诌。
“这东西在谁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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