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好奇望向月儿姐:“您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的啊?”
月儿姐淡淡一笑,又像是自嘲:“我老娘以前就在将军府里做活,就是因为此事,吓得一蹶不振,死了。”
冬至:“...抱歉。”
“这有什么?不过我提醒你,将军府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来来回回都去了好几批玄师了,好些有去无回,你这小丫头我劝你还是别去了。”
冬至挑眉没说话。
等送走了月儿姐,她就着手给解衍昭写信报平安,不一会儿二牛就来找冬至下楼吃饭,刚好她也很久没吃过热食了,立马跟着他下楼去了,顺便把信让月儿姐给她寄出去。
吃饭间看见了几个背着铜钱剑的玄师也下来吃饭了。
二牛也瞧见了,问冬至:“诶,我怎么从来不见你的铜钱剑啊?”
冬至笑笑:“我修为高啊,不需要那些法宝护身。”
明明冬至的声音已经很小了,可还是被人听见了,是那边玄师中的其中一个,生的五大三粗,嘲笑看冬至:“小姑娘,吹牛也得打草稿吧?”
冬至咬着烧饼抬头,淡然道:“我没吹牛。”
“切,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玄师。”说完,又加了一句:“哦,三流玄师。”
“你!”现在不止一个玄师看过来了,几乎所有在场的玄师都看了过来,全都在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冬至。
那人走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冬至:“老子三流,你他妈算什么,轮得到你说三道四吗?”
冬至放下烧饼,不卑不亢:“北斗楼,两年前你们长老在浔阳招摇撞骗敛财三百万两,到现在还清了?”
对面的男子脸色从红色变成了黑色,又青了,有些惊惶的看了看周围,质问冬至:“你怎么知道?”
冬至耸耸肩,道:“因为浔阳在我师门的地盘啊。”
男子愣了愣,似乎是在脑海里回想浔阳的玄门有哪几个,最后落在冬至的额头上,恍然大悟,嗤笑道:“归渺峰的?”
冬至没有正眼看他。
北斗楼那件事儿最后还是他师父出面解决的,否则他北斗楼还能立足?可狠挑眉归渺峰那一段时间都被人误解是骗子,连买菜都买不到新鲜的。
男子忽然不气了,反而自来熟的上前来坐到冬至身边,二牛连忙斥责道:“你干什么?”
男子没理会二牛,直直的看着冬至笑道:“我见过你,之前玄门比试,你师父是不是带着你去过?叫什么...冬至是吧?”
冬至继续吃饼。
“我叫顾池。”
冬至吃饼。
二牛眯着眼上前:“不想认识你,请你走开!”
顾池继续当没听见,对冬至道:“戌时我们会去将军府你要去吗?”说完,怕冬至拒绝,又道:“你不是觉得我们北斗楼是三流吗?那让我瞧瞧你们归渺峰几斤几两吧。”
二牛:“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家姑娘说要去了吗?”
“好啊。”
二牛惊讶回头。
冬至张大了眼睛望着顾池,挑眉:“戌时,等着吧。”
顾池有些好笑有些有生气,当年那件事情是他们北斗楼的丑闻,可他又不是没有真材实料,他们北斗楼因此背负了多久的骂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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