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要挣脱。
但她的身子被姨父紧紧地抱着:“哎,这可不怨我啊,是你自个儿提起来的话说,我之前提议的事情怎么样?”我又竖起了耳朵。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
终于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淡淡地说:“你快点吧。”却是没有回答姨父的话。“既然你说开了,我就当是嫖你了,就刚说的,这样弄法,你就算住我家里,我一天骑你三次,那也得好几年哩。再说我也没那精力不是,还不如照我说的”
“你说完没有”母亲又挣扎起来,但这次腰肢却被姨父死死地箍住,扭了几下没挣开,只能挂着眼泪转过头来怒视着姨父。姨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臀,开始快速抽chā。浅的轻戳,深的见底。
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
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连成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
姨父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掰开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伴着急促的“啪啪”声,交合处“叽咕叽咕”作响。
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
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
地上有一摊水渍。姨父看起来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他索性脱掉上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可能地上凉,他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
然后,姨父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姐?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了扬脸。我这才发现。
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
姨父说完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
然后他弯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又干什么,你快放下!”
姨父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光着屁股的母亲放了上去。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掰开,合上。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合,阴唇间牵扯出丝丝淫液。
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姨父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jù,抵住了阴户,只听“噗”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嗯你还没行吗”
“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它多厉害你还不晓得吗?”姨夫揉捏着母亲的臀肉,大肆抽chā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声。
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很快就又回荡在这小房子里,我却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动不动。
直到正在操着母亲的姨父突然扭过头来,对着发懵的我笑了笑,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我才如梦初醒。我立刻缩下脑袋,慌张地爬着离开了那里,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很幸运,脸在树上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