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姨父“哎呦”了一下。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抹巨大而变形的黑影。“快滚。”“又咋了?”姨父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母亲推开了他。“到底咋了你说嘛?”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像玩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揉搓着:“我还硬着呢”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还有,少给我污言秽语。”
“搞得兴起了谁还注意那么多。”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你干什么?!”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放开,放开你!”母亲在挣扎。
但姨父似乎很强硬。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关灯。”“关什么灯?”姨父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灯还是亮着的。“你起开,下床。”
“唉。”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的几声低吟。片刻,抽chā声也清晰可闻了。“以后不要这样了。”“咋样?”姨父猛插了几下,啪啪啪。“啊”母亲被插的叫了几声,才喘着气夹着呻吟说道:“在在澡房”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
“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浪得很,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爽了几回了。”“反正我不想那样了。”“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逼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肉棒插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喘了起来,两人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我不想在家里”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差点就”“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最刺激的”陆永平大力抽chā起来。
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操晕几回了?”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凤兰,哥早就想操你了。”“别别说了。”“凤兰,操死你,我操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时还没搞懂。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浪逼夹得哥的jī巴真紧,哥要操死你!”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哦别哦啊”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到到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哥也来了,射你,射你逼。”
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阵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蜜穴里拔出,我如遭雷噬。
只见姨父那粗长的话儿上面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棒湿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精液往下滴。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射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我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奶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形状,乳头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
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着那曾经哺乳我的地方。没多久,姨父的铁棒又硬了起来。
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头发,将母亲从床上拉起来,然后那根早前才从母亲的yīn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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