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脸和我说,走的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察按在地板上了,但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这哪还轮到他们不服气?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会有你感叹的时候。“走,带你找点乐子去。”此时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个人还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书本,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的班长。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显感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看过去,她神色上倒没什么变化。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就朝外面走去。
而班长也在这个时候起身。出了教室我没有下楼去饭堂吃饭,反而继续朝上爬楼梯,而跟在我身后的班长低着头落后几步在后面。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长的肩膀,又开到班长跟在身后随着我们上了天台,他立刻凑近了一点。
一脸惊讶地低声问道“我操,老大你不会是把班长也那个了吧?”“呆会你别说话,给我站一边看着,明白了没?”“哦。”上了天台,我又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去。
那是学校的杂物间,以前在操场西边的,那边建新的教学楼后被拆掉的,就在楼顶这里盖了各新的,用来放作业本草稿纸之类的东西。我掏出从大东那里要来的万能钥匙,其实所谓的万能钥匙不是一条啥锁都能开的钥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齿的钥匙。
那会的锁相对简单很多,我只试到第三把,杂物间的锁就咔地一下弹开了。三个人进了杂物间后,等黑狗把门关上后,我看向班长。
她进来后就呆呆站着,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弄着衣角。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啪嗒啪嗒,几滴泪水从班长低垂的头颅上掉落在地上。
其实根本没有声音,但是看着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脑里就是这么想着的。班长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既不是悲伤也不是痛苦,反而看起来有些淡然。
她抬起手,居然开始解起外套的纽扣,动作不急不缓,丢掉外套后,她反手到身后拉连衣裙的背链,折腾了几下,链子扯下,手从衣袖拔出,然后那条连衣裙就顺着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长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内裤。黑狗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班长的脸此时才因为难堪微微发红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后,她又把胸罩解了下来,丢到了脚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段时间没见,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家和大东轮暴她的时候好像要显得大了一些。
把内裤也脱下来后,光着身子的她,双手环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轻微地颤抖着,虽然此时是正午,但毕竟也是入冬了,温度还是有些寒凉的。
“把衣服穿上。”班长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这边黑狗却是急了:“老大!你就”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上了嘴。
班长此时反应了过来,低头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裤的时候,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她的底裤上。“等一下,保持这这个姿势不要动哈。”猫捉老鼠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了。
我牺牲了这么多,冒着以后可能吃枪子的危险,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迷人的权力吗!这种可以控制别人,肆意践踏别人的权力!
就像他们对待母亲所做的事情。光头昨晚和我通过电话,他说姨父很满意我在歌舞厅做的那件事情,大赞我有出息,班长就是奖励给我的奖品。
妈的,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送给别人当礼物,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奴隶社会。班长果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颤抖着身子维持着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我松开脚来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穴上揉弄了起来,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妈的,一个中学生下面居然长了这么多毛,你身为班长,就这么给女同学们做榜样的吗?哇黑狗,你过来看看。”那边的黑狗刚把裤子扯下,露出jī巴,听到我喊见,那家伙裤子也没提就这么甩着jī巴跑了过来。
“你看看这骚逼,我才摸了几下啊,你看这逼水流得我操,看我们班长以前正正经经的,没想到是个大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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