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医死了,或许他出身观意楼是真,但这医术除了治外伤和看看风寒外,其他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说嘴的”
忽然,一阵批哩哐啷声从客房那传出,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后我们便见小顺子从门口出现,整个人脸还是涨红的,但他眯起眼,指着二师兄义正严辞道:“嗝!白郎,此言差矣!”
“小太监?”二师兄狐疑地看着他。
三师兄来回地看着小顺子跟二师兄,一脸疑惑地问:“太监?”
“这事说来话长。”我打岔道,“小顺子,你醒了?”
“醒了!当然醒了!师父受辱,徒儿无论如何都要站出来维护!”他说,“我这师父,嗝,虽然是公公,可他医术勘比华佗再世,当年可是连太医都要向他讨教问询,威风得很!断不是白郎你说的那样,只会治外伤跟风寒!”
“公公?”三师兄又问。
“这事也说来话长。”我再次打岔,转头看小顺子,“秦大夫的医术我信得过,这件事能拜托你转告秦大夫么?这事要尽快,不能耽搁。”
“交交给我!小顺子带楚夫人去长安找师父!”他说完后捂着嘴,一副又要吐的模样。
“小太监。”二师兄站起身大力地拍了拍小顺子的背,“我说,老子让你找人你给老子跑去喝酒,说,你白天干什么去了?”
“白白郎,别拍别拍,小顺子快吐了。”他呕了几声,整个人相当难受的样子,“嗝,这就要说道我那个卖鱼的师弟不好,本来小顺子我是要跟他打探楚郎的下落,谁知他跟我说没空没空,他要赶去隔壁酒楼看喇嘛,他这样一说就勾起我的好奇心了,你说是怎样的喇嘛才会待酒楼,这不摆明破戒么?”
“啊这样一说我也很好奇。”我说,“后来呢?”
“是吧,这真不怪我,正常人肯定都会好奇的!”他瞥了眼二师兄,“莺莺娘子,嗝,跟你说,小顺子去的时候那酒楼已经人满为患,全都是来看那喇嘛的,我费了好大力气才钻到前排,这才看到那破戒喇嘛长什么模样。”他神神秘秘地继续说,“唉,我的乖乖,那喇嘛长得太特别了!眼睛好像玉一样,是碧绿色的!脸也跟我们完全不一样,虽是个大光头,但他大概是出来旅行已久,头发长了些出来,那发色还不是像你我一样黑色的,在太阳底下好像发着光似的,高大的身躯配上一身红色僧袍,妈喂,简直是小顺子看过最帅的和尚。”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哦,然后那帅喇嘛待酒楼里干什么了?”
他一脸崇拜,本想弯着身子凑近我,却再更靠近之前被三师兄一掌推开,他看着小顺子说道:“有什么话便远着点说,别熏了土豆。”
“好的好的,楚郎果然也是心疼莺莺娘子。”他暧昧地说,又打了声酒嗝,“反正呢,那喇嘛据说先前一直待在长安交流佛法,直到前几日才来扬州寺里待了几天,今日预备启程回大昭寺时,他途经市场旁那间酒楼,忽然间停下了脚步。其实据我那师弟所说,这酒楼不仅地点选得不好,菜色也不行,所以总是比不过外头那间大间的,听说这喇嘛看了看酒楼,当下就哼了类似小曲一样的东西,抱着一只鸡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什么小曲?”我问。
“来来来,我掌厨,阿京跑堂,阿楚负责布置,土豆是个吉祥物,来来来,土豆走了、阿京跑了、阿楚不见了,明镜饭馆今生不成,来生我们再开张。”他歪着头道,“那楼外卖胡饼的大爷是这么转述喇嘛嘴里唱的曲儿的,唔,挺怪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