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游了西湖,又沿着白堤苏堤走了一圈,大伙全累倒了,在湖沿找了个茶室坐下休息。
叶晴染拿着法式草帽在摇扇,边扇边叫:“热死了,热死俺了!”
高博早已买来了冷饮,他先把凉茶的盖子打开,递给未来的岳父岳母,然后端着阿根达斯的冰淇淋,溺爱地说:“汗收了再吃。”
“我不,我都热死了都,嗓子眼都在冒烟了。你再不救火,烧了这美丽的西湖算谁的?”
高博噗嗤一下乐了,真是个宝贝,说出来的话总是这么引人发笑。
见高博笑了,叶晴染这才放心了。从酒店里出来,高博一直心事重重的,叶晴染当然能理解高博的心情,也很心疼。
摊上那么能折腾的妈,谁都要崩溃。何况,高博与他妈之间还是那种微妙的关系。
叶父面对西湖坐着,微眯着双眼。不远处,湖面上水波荡漾,黄昏的余晖洒落在上面,折射起一片迷茫的光色。几只小游船慢悠悠地来回飘荡,一群水鸟从湖面上跃起,箭一般地射进了对面的绿柳从中。堤岸,游人如织,翠柳依依,一群男女在唱越剧,缠绵悱恻的歌声在四周萦绕。“青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陶醉之处,叶父露出文人的本色。
叶素华将凉茶喝了个底朝天,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唇,斜睨了丈夫一眼:“你咋还有这个心思瞎叨叨呢?”
“咋啦?”
“咋了?你没长眼睛哪,没长耳朵哪?”
“咋没长?今儿我这双眼睛算是饱了福了,看了如此妙不可言的西湖景色!早就听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然名不虚传哪。”
“你你这个榆木脑袋,真把我气坏了!”叶素华气急地指着叶汉墨:“还总说我粗心,我瞅你就是个粗心他爹!”
在旁与高博窃窃私语的叶晴染嘻嘻地笑了,拍了拍母亲的肩膀,顽皮地问:“老妈,我跟你没啥意见吧?”
“谁说咱娘俩有意见了?”
“那你为啥拐着弯骂我?”
“谁骂你了吗?瞎说八道。”
“你刚才不是说爸是粗心他爹?这不是骂我粗心吗?难不成,你还在外面给我生了弟弟妹妹?”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秦素华边笑边骂道:“你个坏丫头,变着法欺负你妈,”又道:“小高,你也不说说你媳妇。”
高博嘿嘿地笑,看了看乐不可支的叶晴染,又看了看满脸含笑的未来岳父母,心情好了太多。他笑道:“染染是在逗伯父伯母开心呢,她哪舍得欺负伯母?再说,她也不是那种没大没小的人哪。”
“好好,还没结婚呢,两人就同穿一条裤子了。”看见准女婿如此维护女儿,秦素华很开心,但故作不悦。
叶汉墨溺爱地拿起餐巾纸,替叶晴染轻轻试去她嘴边的奶沫:“同穿一条裤子当然好了,你还指望他俩隔心隔肺?”
“死老头子,你咋还和女儿站在同一战线上呢?如今她有姑爷心疼了,不需要你在旁边唠叨了。”
“谁说不需要?老爸的爱,是任何感情都无法代替的,”叶晴染一手拉过父亲,一手拉过高博的手,娇憨地说:“你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缺一不可。”
两个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得意骄傲的笑容。
秦素华不干了:“喂喂,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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