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后妈沒來敲小俩口的房门,叶晴染反过來去敲婆婆的门。
她要做啥?
高博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咚咚咚!见屋里沒有动静,叶晴染加重手指的份量,又敲了三下。
房门,用很大的火气给拉开了。
艾国珍的生活习惯很好的,她每天都要保证睡眠时间,每天都在十一点以前上床。
“你要做啥?”待艾国珍看清了敲门之人,顿时火爆火燎地说:“你不困觉也不让别人困觉?真是沒有教养!”
叶晴染也不生气,慢吞吞地说:“妈妈,不是我故意要打扰您睡觉,而是您的儿子不让我睡到套间去,而且,大逆不道的又想那个那个了,您老人家批准吗?”
此话一出,不仅艾国珍惊愕的瞪大眼睛,连站在楼梯上偷听高博也傻眼了。
叶晴染在闹哪一出啊。
艾国珍回过神來,鄙夷地一撇嘴:“你真不要脸,介样的话也讲得出來。”
叶晴染看了一眼屋内空荡荡的大床,淡淡地说:“这有啥不要脸的?很正常的事情。您老公不要您,我老公却要我!”
说着,扭身就走。
艾国珍气的大叫:“叶晴染,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破嘴!”
“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高博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冲过去拉着叶晴染就往楼上跑。
叶晴染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嘎嘎地笑,故意大声地说:“老公,我不是让你在屋里等着吗?你急啥呀,我请完旨就会上楼的。”
“染染,你这是要干什么呀?”高博三步两步往楼上跑,至等看不到继母的身影听不到继母的叫骂才急急地问:“你这不是故意挑衅吗?你早上的时候还说,要尽量迁就姆妈,尽量谦让,怎么转眼还找上门去了?”
叶晴染此举,显然是故意挑事。别说艾国珍无法容忍,连高博都觉得叶晴染做得有些过份了。
“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如此的?”
回到卧室,叶晴染往床上一躺,黑着脸儿不说话。
“老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能跟我说说吗?”高博又是着急又是担心。
叶晴染扯起唇弧淡然一笑,道:“我说要迁就你妈,那是因为看在她处在更年期的份上。可是,我今天突然发现,她时时处处与我过不去,并不是由病而起,而是心里藏着鬼!”
“藏着鬼?什么鬼?”
“她想用这样的办法赶走我,然后让你跟那只狐狸结婚!”
狐狸?
胡璃吧。
“你是听谁讲的?妈妈这么跟你说的?”
“你妈再强悍,她也不能跟我这么说吧?自然是有人亲耳听到的,然后亲自跟我说的。”
高博一下便明白了。
“是欢欢跟你说的?”
“对,早上那只狐狸來家了,欢欢亲耳听到你妈跟她说,让胡璃耐心等着,你妈还有一个绝招沒使出來呢,”叶晴染一个翻身便坐起,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她能使出啥绝招來!”
“欢欢她她不会听错了吧?”
“可能吗?再说了,欢欢她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她告诉我这些,就是让我小心些。”
高博这才明白,晴染今天的异常举止缘于此。继母也太过分了,什么都想干涉,什么都想插一手,自己的婚姻从一开始便横竖挑刺作梗,好不容易和晴染结婚了吧?继母左一出右一出的,时时处处冲晴染來,总是跟晴染过不去。今天更绝了,竟然來这么一出!
他仰身倒在床上,叹着气说:“姆妈真是有病了,这件事情我早就跟她表明了,就算我沒有你晴染,我也不会跟胡璃在一起的!”
叶晴染看着高博笑:“那只狐狸长得有几分姿色,而且,媚功不错,你老高同志就从來沒动过心?”
高博一个翻身便将叶晴染压在身下,气急地说:“我再讲一遍,沒有,从來沒有!”
“沒有就沒有呗,你急啥急?”
高博一边急急地拉下叶晴染睡裙的吊带,一边笑着说:“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姆妈说那种话。”
“我是故意的,我要让她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人乱捏的泥人!”
高博哦了一声:“我明白了,这就是你所说的度!”
“对,假如她让我睡到套间去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可以听她的。可是,她这样做纯粹是为了离间我们的关系,那我就绝对不能迁就和容忍!”
“老婆,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刮目的日子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