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染不知道,高兴确实是遇到难題了。
真所谓是物以类聚,高兴找的这个女朋友,郝文雅,别看她表面上气质绝俗,举止典雅,好象不食人间烟火,似乎跟钱这个阿物儿沒有任何关系,可骨子里,她最爱的也是一个字,钱!
她一个堂堂的公务员,又出身在一个小官宦人家,能看上伪娘般的高兴,纯粹是看上高兴身后的家世,一句话,看上高家的钱了。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高家在别人眼里是顶尖的富有,按说作为堂堂的高家三少,那钱不得用麻袋装?
等她做了高兴的女朋友才发现,高家和别的富家豪门不一样,所有的一切,当然包括钱,都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上,高兴的父亲高远发才是真正的主宰!高家的人,就算是女主人高母,她每月能拿到多少钱,这全看高家掌门人的喜乐。
高门里四兄妹,长子高博早已自立,不用花父亲自的一分钱,二子高见,从原则上來讲,他只是艾国珍前夫的儿子,跟高远发沒有血缘关系,因为叫了二十來年的爸,所以高远发在节假日会给他一点钱。至于双胞胎儿女,高兴与高美,他们是高远发亲生的孩子,又是最小的,所以较为宠爱,尤其是高美,基本上她要什么高远发就会给什么,当然,绝对不能触碰他的底线,否则,他照样是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而高见,高远发总是念在他出生的时候被羊水呛了差点沒命,身子弱而一昧姑息,任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各个岗位上跳來跳去,每个月底总会让财务往他的卡上打上一笔零用钱。
按说,这笔零用钱搁在普通人身上,那是足可以养家糊口。可在高兴的眼里,那就是零花钱,逛三次街进两次酒吧就口袋比脸干净。
高兴的那伙狐朋狗友,哪个不是冲着他是高三少而去的?
有了郝文雅之后,高兴更觉得那钱就如太阳下的秋露,一晒就干。
说实话,郝文雅在高兴的女友团里不算是很突出的,长相嘛,顶多只能算是顺眼而已。
高兴抛下那些如蝇般围追堵截的女性朋友反过來死追郝文雅,那是有原因的。
郝文雅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比较有气质,而且还是个公务员,父母大人又有一官半职,在那堆花红柳绿的俗脂庸粉中,那是蝎子毒(独)一份。
女朋友是公务员,又是官二代,这带出去多有面子?
何况,从來是眼睛朝上的高母,从得知郝文雅的身份后就格外的高看一眼。高母认为,高家是商家,富则富已,可在社会上沒什么地位。儿子若傍上作官的外家,那将來是可以倚靠外家而发达的。
再进一步讲,郝文雅是独女,将來郝家的所有一切不都是郝文雅的?
郝文雅一旦成了高兴的妻子,那所有的一切也就成了高兴的了。
如此一想,高母艾国珍天天追着高兴赶紧把郝文雅娶进家门。
高兴也想结婚了,因为父亲早有承诺,他一旦结婚,不仅把凤起路的那套房子过到他的名下,而且还会给他一大笔做生意的启动资金。
高兴曾在父亲面前拍着胸脯豪情万丈地保证过,一旦结婚定下心來,他要开一家酒吧,一家日进斗金的酒吧!
要不要真的开酒吧,高兴还沒仔细规划过。但是,对那笔启动资金,高兴倒是做了无数的规划。尤其是在梦中,那笔启动资金就像个引信,引爆了璨丽的烟花!有了钞票,什么事不能做?可以买豪车,可以买名表,可以整容,甚至可以养两个想沾又不敢沾的“攻”
呵呵,高家的人都不晓得,高兴还有一点小小的爱好,那就是断袖之好。
只是,他是个双恋,男女通吃。
很可惜的是,目前这仅是个美妙的梦而已。醒來后,一枕黄粱。
这段时间,因为对郝文雅加强攻势,除了整日哄着骗着让郝文郝喝那黑乎乎的汤药外,那钱就像流水一般流了出去。父亲给的钱是有定数的,而且不到时间不给,母亲那里嘛,已把整个月的零花钱都给了他,高兴无法再开口了。大阿哥高博那里,这个月已给了他几千块,貌似也不好再要,而二哥高见,高兴连口也不愿开,既便勉强开了,高兴能预见到高见会怎么回答!
“三弟,你近來方便伐?给二阿哥几个?”
高见肯定会抢先这么讲。
今天陪着郝文雅逛街,她在杭百看中了一件紫貂皮大衣,高兴一看价码双腿便有些打哆嗦了。
哇靠,会员价还得十一万多。
将口袋的各个角落搜遍,将几大银行信用卡所能透支的金额全加起來还少了五万多。
高兴当然不能把窘态表露出來,一如往常慷慨“赴死”:买!
服务员赶紧把大衣给包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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