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神态别扭。
“别闹了,赶紧躺下,我一会儿就出來。”说着,叶晴染拿着睡衣进入浴室。
听着里头传來了哗哗的水流声,想像着在雾气弥漫中那具灵动曼妙的美躯,高博的心跳在慢慢地加快,眼神变得异常的温柔。
咚咚咚!高博沉浸在**折磨的煎熬中,沒听见。
嘭嘭嘭!仍然沒听见。
“老公,是不是有人在敲门?”水流声嘎然而止,叶晴染探头出來。
高博凝神一听,果然。
他跳下床“赶紧把门关上,别着凉了。”
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有事?”态度冷的,足可以把屋内的那几盆绿萝给冻死。
那个人却有极好的涵养,似乎早就猜到会遇到什么,不温不火地说:“高博哥,太太让我给你送碗燕窝羹來,说是很补的,让你一定要喝。”
高博冷冷地接过,不发一言。
完成了任务的那人却沒有马上离去,她伸头往房里看,看着零乱的大床上扔着女人特有的衣物,她的眼底里便冒出了两大团火苗!
“高博哥,太太交待了,为了你的身体能尽快的恢复好,请你住到隔壁的套间去。”
高博猛地一转身,冷着脸:“你下去吧。”
那人还不走,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中带着卑微与讨好,语调却变得异常的暧昧起來:“高博哥,我真想能亲自照顾你,你这个样子让人好心疼啊。”
声音柔得,仿佛能滴下水來。
高博惊悚之余更是火大!
“我们要休息了,你走吧。”猛地推了那人一把,砰地一下撞上了门。
外面的声音自然惊动了浴室中的人。
“老公,你在跟谁说话呢?”
“安安。”高博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他担心一提起自己便会失控。
“是安安啊?”叶晴染边擦着头发边走出來“那小坏蛋也是个白眼狼,这几天我沒空给它好吃的,它看见我竟然跟沒看见一样。”
“畜性嘛,哪有人性?”高博赶紧接过干毛巾:“來,老婆,我帮你擦。”
“我自己來好了,你赶紧给我躺床上去。你现在是病人,不能劳累。”
“为老婆服务,再怎么劳也不会累。”
叶晴染在化妆台前坐下。
镜子中的高博,高大儒雅,温和中透着溺爱,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擦头发的动作轻柔又稔熟熟悉的高博又回來了。
假如,高博少几分狭隘,多几分宽容与理解,那他该是一个多优秀的男人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可是。一次次的猜忌与争吵,无形中多少稀释了爱的浓度。很多次,盛怒中的叶晴染咬紧牙关,对自己说,沒有信任的婚姻不值得留恋,不值得驻足与停留。
可是,怒气过后,叶晴染想到最多的还是,高博的好,高博的体贴温柔,高博儒雅,甚至,连高博在闺房说的那些带着“邪魅”的私密话也让叶晴染心动不已。
事后的叶晴染总是这样安慰自己:这天底下就沒有完美的人,百分百沒有瑕疵的,那根本就不是人,是神!
“老公”呢喃出声
“嗯?”高博望了一眼镜中的妻子,心湖顿起涟漪。镜子的她,在融融灯光的映照下,秀发如瀑,红晕胜霞,星眸微微挑起,红唇泛着耀眼的润泽,一袭薄透的睡裙,青光乍现。
好一个妖媚的小妖精!
“老公,此刻,我好幸福。”
高博一愣,叶晴染虽是个开朗爽直的女孩,但类似这样的话很少说。
“亲爱的,你刚才讲什么?再说一遍!”
叶晴染依偎在高博温暖宽阔胸口,眼神已渐渐迷离,羞涩被汹涌的情潮给渐渐地淹沒。“老公,我爱你,好想你”高博怔忡了片刻,突然大叫了一声:“宝贝,我更想你!”
翻身将叶晴染压住,双手如触了电似的,慌乱地伸到她的腰间。可是,越是着急越解不开睡裙的带子。
嘭嘭嘭!捶门声又起。
这下,不仅叶晴染听见了,连高博也听得一清二楚。
敲门声很突兀很刺耳,把痴醉的叶晴染给敲醒了。
她用力推开高博,面红耳赤,心里暗自埋怨了一句:叶晴染,你咋忘了高博是生病之躯啊?
“很可能是吴妈妈,高见这家伙又欠收拾了。”
吴欢欢出院回家后,高见被叶晴染拘在家里,很不爽,又不敢朝叶晴染发作,只能软柿子拣软的捏,时不时拿吴欢欢出气。
“高见确实很不像话,老婆,我看他貌似很怕你的样子,他到底怕你什么呀?真神奇。”
叶晴染抿嘴一笑:“山人自有妙计。”顺手披上一件外套,趿拦着布拖鞋走过去。
一把拉开门,惊愣住了。
“怎么是你?你來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