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全在那件事上了,轻哼了一声道:“小保姆向你妈保证,她一定会按你妈说的做。而你妈向施秀芝发誓,说一定会让她偿了心愿!”
原來聊的是这个。
高博松了一口气,道:“这沒什么搞笑啊。”
叶晴染狠狠地瞪了高博一眼“你就是个木头,不觉得搞笑啊?你妈是女主人,而施秀芝是家里的保姆,她们之间只存在着雇佣关系!你再听听她俩说的,你不觉得她俩之间有交易吗?”
叶晴染的话点拨了高博。
高博往细一想,对呀,继母与保姆之间哪存在相互发誓保证的关系?这确实有些异常。
见高博低着头一声不吭,叶晴染又道:“吴妈妈和欢欢还提醒我,让我防着施秀芝呢。”
高博的脸顿时发暗发灰了。
吴家母女如是说,难道她们发现了什么了吗?
“喂,你咋了?又不舒服了?”
高博紧紧地抓住叶晴染,脸上滚过一阵烫灸,故作淡定,风轻云淡地说:“沒,好好的。”
“那你脸上咋一阵白一阵红的?”
高博扭过头去,嗫嚅:“嘿嘿,嘿嘿,我又不是唱戏的,哪会变來变去?”
幸好叶晴染一味地沉浸在她的故事当中。
“老公,你发沒发现,施秀芝她在你的面前喜欢示弱,说起话來特别嗲。”
“沒有的事,这绝对是你多心了。”
“我绝对沒有多心,凭我的第六感,我可以说,我的感觉绝对正确。”
“反正,反正我跟她沒任何关系。”高博根本不敢去看叶晴染。
“我又沒说你跟她一定有关系,”叶晴染搬过高博的面孔,直逼他的眼睛:“你不会真的跟她有啥猫腻吧?”
“怎么可能?你你别胡说好不好?”
“怎么不可能?别看她现在是咱们家的保姆,可她实实在在是个学表演的大学毕业生。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好端端的放着演员不当,却跑到咱们家來当保姆,这无论从哪方面來说都是说不通的,除非,她有某种不可见人的企图!”
高博越发胆怯了,他将药碗端过來放至叶晴染的手里,勉强笑道:“趁热快喝了它,我们早点休息。”
“我不想喝,太苦了。”
“这也是姆妈的一片心意,我们也不好辜负了不是?”
叶晴染点了点头。
别看婆婆自始至终对自己沒有好脸色,可她还是很照顾自己身体的。就凭婆婆那么热心带自己去看中医调理身体,自已就得对婆婆好些。
“老公,等你身体好了,咱们要个孩子吧?”
高博一喜,将叶晴染搂进怀里“你说的是真的?”
婚前叶晴染便给高博提了一个条件,要他答应在二年内,至少在事业还沒站稳脚跟前不生孩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采取避孕措施。
“真的,我看你爸爸妈妈都希望咱们早点要孩子,我老爸老妈也是,我老妈更搞笑,每次看到我就问我是想吃酸的还是想吃辣的,想孩子想疯了。我想明白了,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不能光顾着自己,得为家人着想。”
高博的心,火辣辣的,他轻吻着叶晴染的头发,喃喃地说:“亲爱的,你真好,你是老天赐给我的安琪儿,我高博何其幸运,能得到你!宝贝,我会永远的爱你疼你,等你老了的时候,我给你摇秋千,我给你画眉梳头,我陪你看夕阳落日,我陪你听清风唱歌!亲爱的,这辈子过不够,我希望我们下辈子还能在一起,相亲相爱,生儿育女!”
“老高同志,你是不是喝了蜜了呀,嘴咋变得这么甜?”叶晴染忘却了施秀芝带给她的不快,咯咯地笑了起來。
高博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弄不明白自己,自小就有些嘴笨,为何在叶晴染的面前就特别喜欢说,而且,还说得特别流畅!
笑过之后,叶晴染正襟危坐,很严肃地说:“老公,我不喜欢施秀芝,非常不喜欢!有她在这个家里,我觉得这个家特别的灰暗!你找个时间和你爸妈说一声,把她辞退了。这世界上什么能源都缺,唯独不缺保姆?”
辞退施透芝?就算父母同意,那个女人会答应吗?看她的架势,是要跟自己纠缠到底了。
高博苍白地笑了笑:“好,等姆妈空闲下來的时候我跟她讲一声。”
叶晴染娇俏地斜了高博一眼:“你妈啥时候不闲?整个就是一个大闲人!”
嘿嘿,嘿嘿。
扭头看向窗外。
一支有些枯萎的爬墙虎正伸出颤抖的须伸进窗内。